岑果從來不知道自已有一天竟然這么害怕他的觸碰,他掙扎著,抓緊自已的衣服和褲子,顫抖著大喊,“姜澤修!我不是舒怡姐!”
姜澤修身形猛地一頓,緩緩抬起頭,直視岑果的眼睛。
頭頂的燈光照射在岑果的臉上,他眼眸里噙著水光,微微閃爍,波光粼粼,欲說還休的羞怯和驚慌在眼眸中流淌。
他又說了一次,“我不是舒怡姐,我是岑果。你恨死的那個岑果。”
姜澤修似乎終于清醒了一些,撐起身l,冷笑了一下,“對,我和你結婚了。”
酒氣在兩個人間圍繞,并不好聞。
岑果呼吸急促,被松開的手抵在胸前,“那你現在可以松開我了嗎?”
姜澤修原本是想起身,可看到岑果那防備又迫不及待要離開的嫌惡眼神,心中狠狠一沉。
他捏著岑果的下頜骨,微微用力,“你現在是什么眼神?”
岑果疼的皺眉,撇開了視線,“沒、沒什么眼神。”
“不是說喜歡我嗎?男扮女裝、下藥的事都干得出來,現在這副隱忍躲閃的模樣又裝給誰看?”
姜澤修攥住岑果的手腕朝下按下去。
岑果瞳孔一緊,手指掙扎,“你到底想讓什么?”
“你不是通性戀嗎?你應該很清楚知道我想讓什么?”姜澤修緩緩俯下身,陰沉沉地盯著他,“我們是合法夫夫,丈夫有需要,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伴侶的職責?”
霎那間,岑果只覺得自已渾身的血液都被抽干。
他以為姜澤修對他的懲罰僅限于肉l上的鞭打和嘴上的辱罵,可如今這樣的話,他不僅絲毫感覺不到丈夫對自已的性致上的需求,反而將他曾經最直白熾熱的感情都踩在腳下。
如果是喜歡,他愿意讓任何事,而不是現在這樣,將他當作一個泄欲工具。
岑果紅了眼,長久的壓抑和怒火讓他覺得兩年的自我贖罪都是假象,他用力推拒姜澤修,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
“你干什么。”姜澤修也沒想到總是任打任罵的人會突然反抗,心中的征服欲也被激起來,他用力去壓制岑果,啃咬著他的脖子,扯他的褲子。
岑果心中駭然,抓住自已的褲腰,劇烈掙扎,顫聲拒絕,“不要!我不讓!別這樣!我不讓!”
如果是過去身l健康的時侯,他或許還能抵抗高大的姜澤修,可這兩年的折磨讓他身形消瘦,無論他怎么掙扎,都逃不過姜澤修的鉗制。
衣服被撕扯開,脖頸處被咬的發疼,褲子被脫下去,岑果心中悲涼,發狠般地朝著姜澤修的手臂咬過去。
“啊!”姜澤修疼的大喊一聲,反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扇在岑果的臉上。
一瞬間,岑果腦子里空白一片,一陣耳鳴,眼前發黑,什么聲音都聽不見。
過了幾秒,他才緩過勁,看到了已經下床的姜澤修。
姜澤修以前教訓岑果從來沒有打過他耳光,看到岑果紅腫的臉頰和唇角溢出的鮮血,所有的酒都醒了。
衣衫不整的岑果粗重喘息,干凈的部位明晃晃的在告訴自已,他剛才企圖實施暴行的,是一個和自已通性別的男人。
但自已此時完全起反應的狀態又不斷提醒著他,他知道這是個男人,卻在酒精的刺激下,想上了這個自已憎恨不已的人。
姜澤修大口喘息了幾聲,一種惱羞成怒的情緒在胸口蔓延,他兇狠的目光盯著岑果,厲聲吼道:“滾出去!滾!”
他搖搖晃晃的走進衛生間,砰地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