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姜少不對了,多給嫂子一點家用,哪用得著他那么辛苦。”
幾個人說笑間,話題就過去了。
岑果坐在角落,對他們的交談充耳不聞,他其實很不自在,盯著屏幕的電視畫面,根本沒看進去。
余光中,還有兩位公子哥完全被他們屏蔽在外了。
其他人八卦的時侯,奚瑾越一直盯著岑果看,本來還只是覺得眼熟,可隨著岑果坐到角落,那有點暗的方向和側臉瞬間讓他想起了什么。
“操!他……唔!”他剛提聲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勾肩搭背的男人一把捂住嘴。
“小越越,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有點數。”裴域捏著他的嘴,微微含笑。
他聲音壓得很低,在音樂聲的掩蓋下,只有奚瑾越聽得見,語氣也很溫和,表情非常友善,就是眼神帶著警告。
“唔唔唔!!”奚瑾越嘴動不了,拿眼神瞪他。
“陪我去衛生間。”裴域強行摟過奚瑾越的肩膀,把人帶去衛生間。
其余人倒是對這倆勾肩搭背的行為沒什么反應,只有岑果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一眼。
原來,裴先生對身邊的朋友更親密。
衛生間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點著熏香,有一種上下都舒暢的愉悅。
房門關上,奚瑾越立即推開裴域,提氣要質問的話到了嘴邊又吞回去。
他反鎖上門,把人拉到角落,壓低了聲音才問,“我上次看到的那個男的是他吧?是這個叫岑果的吧?”
裴域在樓下看到岑果就知道這件事躲不掉,奚瑾越肯定能認出來。
他不擔心別的,所以率先控制住了奚瑾越,免得他說錯話。
這會兒也沒有別人,裴域不瞞他,“對。”
“操!”奚瑾越眼睛都瞪大了,“你以前還讓我別撬墻角,你這是自已撬了?!”
“你小聲點。”裴域無奈,但從始至終都淡定的像是在討論別人的問題,“岑果只是在我公司上班,但不能讓姜澤修知道而已。”
“上班為什么不能讓自已老公知道?上班還整得偷偷摸摸,還裝不認識,這不就是……”奚瑾越沒說出“偷情”兩個字。
尤其是那天晚上兩個人那種樣子,哪一點像老板和員工,那粉紅泡泡冒的。
他大爺的,嘴都沒親,他奚小少爺都不好意思自已一直看!
裴域知道他在想什么,現階段必須讓奚瑾越打消那種念頭。
他正兒八經地說:“這件事本來涉及到岑果的私事,不該告訴你,但你想的太臟了,必須糾正一下。”
奚瑾越以一種“裝,老子就看你怎么裝”的無語表情看他。
裴域當沒看見,深沉開口,“岑果和姜澤修結婚兩年多,一直被家暴,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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