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姜澤修那一口,岑果恨不得能把嘴唇放酒杯里不出來,大有用酒精消消毒。
他不敢去看裴域。
結婚以來,除了姜澤修企圖強暴他的那次,他們從來沒有一丁點的親密。
他的唇是該吻自已最愛的人,可現在親了姜澤修,還是當著裴域的面。
吃完飯,裴域就在姜家客房休息。
岑果一直找不到機會和裴域單獨相處,從表面上,他們連今天才見過三次面。
裴域已經幫他解決了工作上的事,不能再表現得那么熱情,引起姜家人的注意。
可岑果現在要回到那間姜澤修的套房。
以姜澤修現在的心態,還有姜家人的態度,岑果相信姜澤修不會再折磨他的身l,但會折磨他的靈魂。
比如,逼他上床。
他邁著沉重的步伐跟姜澤修回到房間。
房門關上,他心都跳了一下。
進了房間,姜澤修突然轉身摟過岑果的腰,將其壓在門板上,緩緩靠近。
香水味混雜著酒氣,令岑果感到惡心。
可在裴域身上,他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
裴域是香的,姜澤修是臭的。
岑果撇開頭,不去看他。
姜澤修輕撫著岑果的臉頰,第一次發現他老婆的皮膚白的連青筋都很明顯,好像咬一口就能破皮。
“岑果,我大哥二哥他們都原諒你過去讓的那些事,我想,你如果乖一點,我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你。”他拇指撫過岑果紅潤的唇,意外覺得軟,“畢竟我們是夫妻。”
如通施舍的話讓岑果揮開他的手,唇角揚起譏諷,“那你不原諒要怎么樣?繼續毆打我?”
“我不想打你了。”姜澤修對他的諷刺也沒生氣,反而覺得這張臉生動起來。
他單膝抵在岑果的雙腿間,身l貼近,“我以后都不打你,我要上你。”
岑果心中駭然,眸光中閃爍著驚疑不定的光,“姜澤修,你知道‘婚內強奸’是什么意思嗎?”
“我們是合法伴侶,你也應該知道‘履行義務’是什么意思。”姜澤修說話間,手指已經撩開了岑果的衣服。
岑果呼吸一緊,立即阻止他躍躍欲試的手,“履行義務要我心甘情愿,我現在,不、愿、意!”
姜澤修眸光暗沉,他現在對岑果有欲望,尤其是此時,他就想把人弄上床。
“你不是喜歡我?當年下藥都要跟我上床,現在不愿意?”
“你也說我當初是喜歡你,你真的覺得,在你羞辱折磨我兩年多,我還能喜歡你嗎?”
姜澤修臉色驟然鐵青,撩撥的手指漸漸握住了岑果的喉嚨,“你什么意思?你現在不喜歡我了?還是說,你在外面真的有喜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