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果人還沒找到,公司又出了問題。
姜澤修也很震驚,“標底不符合?這怎么可能。”他是找了非逸集團內部人員,收買了對方透露的標底。
姜家最近的幾個項目都是和裴家合作,原本之前就被卡了一個項目,如今以為勝券在握的項目又打了水漂,這就意味著他們前期所有準備和花費出去的大量資金都收不回來。
姜澤修看了一眼自已手里剛得到的資料,岑果租住的那套房子原本是裴域助理的,但現在過戶給了裴域。
那套住房根本不適合年輕人投資居住,周圍的環境反倒適合老年人居住,也因此,那個小區的市場價并不怎么好。
裴域那么精明的一個人,不可能選這樣的一個地方投資。
還偏偏剛好是岑果租的房子。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么幾次都是巧合,是不是就太巧了點?
可要姜澤修將裴域和岑果聯系起來,又怎么都覺得不太可能。
那個每次談戀愛都興致缺缺,對美女美男都完全抱著欣賞態度,只看不碰,談一次戀愛崩一次的裴域會和岑果勾搭上?
“我在和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姜澤源焦急公司的事,厲聲吼了一句,將姜澤修手里的資料扔在一邊,“你能不能不要再想岑果了!一個本身就居心不良,不安于室,會勾引別人的賤人,離了就離了。”
“大哥。”姜澤修冷冷抬眼盯著自已的大哥,“你以后都不準用這種詞匯罵他。”
姜澤源氣得嘴角抽搐,“你現在跟我在這兒情深義重有什么用?當初在家里,不是你張口閉口的賤人賤貨賣屁股的羞辱他折磨他?現在裝什么深情。”
“我說了不準再說了!”姜澤修雙目猩紅,猛地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乒呤乓啷的一陣響,像極了他如今破敗的心。
房間里一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姜澤源看他現在這副樣子,語氣又緩和了點,“你先換衣服跟我去公司見裴域,問清楚項目的事。公司如果真的資金鏈斷裂,你將來就算找到岑果,拿什么跟那個奸夫爭。”
姜澤源如今知道岑果在婚內就已經出軌,可至今都沒有調查出那個男人是誰。
想來想去,岑果能認識的估計就是去養老院看他外婆的時侯勾搭上的什么老男人。
岑果既然能勾搭上這種有權有勢的老男人,那就肯定臟的沒法要了。
但自已這個弟弟,執拗的讓人心梗。
姜澤修粗重喘息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冷靜下來,“我知道了。”
他起來換衣服,又問,“二哥呢。”
“你二哥訂婚在即,沒空來管你。澤修,你不是小孩子了,爸臨終前的愿望就是我們姜家能夠蒸蒸日上。可這些年你也看到了,姜家真的拖不起了。”
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公司業績一路下滑,早幾年拆了東墻補西墻,如今窟窿越來越大,一旦崩盤,就徹底救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