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愛玲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衣服、學著王曉云當初的語氣說,小年……他……有事在忙。就連面部表情都學上了。
還別說,學的還挺像,就是聲音再細再柔點兒就更像了。
魏平安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像是忘記了前面陸思年捉弄他的事兒,湊到陸思年邊上,賤嗖嗖的學著剛剛牛愛玲的樣子,妖里妖氣的重復了一遍牛愛玲學王曉云的話。
小年……他……有事在忙。說完還朝陸思年拋了個矯揉造作的媚眼。
陸思年被惡心的不行,只覺得眼睛要瞎了,真想轉身就走,離這智障遠遠的。
但他又好奇接下來王曉云說了什么。
雖然知道她肯定不會說好話,但他就是想聽一聽。
聽完了,才能繼續給老賤人添堵不是!
你還聽不聽了,不聽我們走他做出一副不感興趣,立馬就能走的樣子。
魏平安立馬變的一本正經。
聽,怎么能不聽了。
都聽一半了,不聽完,他今晚會睡不著覺的。
咳,他這該死的好奇心!
牛愛玲繼續說了起來,這話聽著是沒問題,但一細想,這不是在拐著彎的告訴我,陸釗心口疼就是被陸家老大氣的嗎!
眾人細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趙小風嘖嘖兩聲,原來王曉云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虧我還同情她呢。
牛愛玲嘲諷道,她要是省油的燈,能在前面那位走了不到兩年的時間,能帶著女兒嫁進陸家
趙小風:……
眾人:……
原來小丑是她們啊!
有新來不久的軍嫂好奇的問道,陸家前面那位到底是怎么走的
牛愛玲難得沉默了。
其他人也低頭不說話。
說話的軍嫂是去年才來隨軍的,是江副團長家的,叫尤紅梅。
尤紅梅年紀看著不大,也就二十二三歲,比自家男人小了近十歲。
平日里男人也比較寵,就寵出了一些小性子。
別人越是不愿意說的事,她就越想知道。
她撒嬌般的扯了扯牛愛玲的袖子,嫂子,你就給我說說唄!
牛愛玲哪敢說陸家那位的事兒,她正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道陰沉沉的聲音。
你這么好奇一個死人的事兒干什么難不成你想去地下陪她
魏平安在牛愛玲提到陸家前面那位的時候就想拉著陸思年離開了。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他站在陸思年邊上,在心里給尤紅梅默默點了一根蠟燭。
好奇心能害死貓,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陸思年已經很久沒有發瘋了。
托江副團長愛人的福,他能再見識一回兒了。
眾人聽到身后突然出現的聲音,齊齊嚇了一激靈,心里同時犯起了嘀咕,這聲音咋聽著有些耳熟
幾人對視幾眼,在彼此眼里看到同款疑惑,震驚,懊惱,相顧無幾秒,這才視死如歸的轉頭朝后看去。
當看到離他們倆不遠的地方站陰沉著臉的陸思年。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很有默契的把目光放在了罪魁禍首尤紅梅身上。
不該說的話是江副團長家的說的,陸思年要算賬也是找江副團長家的算。
與她們沒關系!
眾人再一次很有默契的后退兩步,與尤紅梅拉開了距離。
生怕待會被殃及池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