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醫生看了眼葉三秋,小聲的提議,陸教授的主治醫生是李醫生,要不把李醫生叫來讓他給你解釋一下
葉三秋暗贊韓醫生上道,自上次她給李庸醫傳遞情報后,他一直沒行動。
他沉的住氣,她有點兒沉不住氣了。
是時候給李庸醫再增加點兒動力了。
就聽韓……
葉三秋話還沒說完,就被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陸老扣打斷了。
他從牙縫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李醫生的……藥……沒問題。
有問題的是野丫頭和混賬東西。
要不是他倆一次又一次的氣他,他心口疼的毛病也不會犯了又犯。
與其懷疑李醫生的藥有問題,還不如懷疑這兩混賬東西有問題呢。
韓醫生沒理會陸釗,看向葉三秋,用眼神詢問葉三秋的意見,李醫生是去叫還是不去叫
葉三秋回了韓醫生一個稍等的眼神。
她上前,微彎下身子,視線與陸老扣齊平,伸手拍了兩下床,看著陸老扣一臉的痛心疾首,老公公,你糊涂啊!
伴隨著葉三秋的巴掌落到床上,床晃了晃,發出了咯吱的聲音,躺在床上的陸釗也跟著床在晃。
離陸釗床最近的韓醫生一臉驚恐加后怕的看著葉三秋。
張大的嘴巴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葉同志的手勁兒也太大了吧!
看著沒怎么用力的兩巴掌,居然把床連帶著床上的陸教授都給拍晃悠了。
注意,是晃悠,不是輕微的晃動!
怪不得李醫生一個大男人在她手底下毫無反抗之力,只有挨打的份啊!
原來葉同志是個大力士啊!
惹不起,純粹惹不起!
韓醫生默默的后退了兩步,離陸釗的床遠了一些。
同樣震驚的還有站在韓醫生身后的王政委。
他倒不是震驚葉三秋的大力氣。
畢竟他見過葉三秋把他兩個人抬都費勁的實木辦公桌拍的抖了三抖,一個床和一一個沒多少肉的陸釗被拍晃悠實在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他震驚的是葉三秋為什么要對陸釗吃的藥感興趣
以他對小丫頭的了解,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一件事或者對一個人感興趣。
難不成是陸釗吃的藥有問題……
突然,王政委腦子里閃過某種可能……
王政委抬頭看向站在陸釗床邊的葉三秋,眼里有著外人看不懂的凝重。
如果真跟他想的一樣……
陸釗這些年心口疼的毛病是被……
王政委越想臉色越難看。
陸釗被晃的心口都沒剛才疼了,捂住心口的手改為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眼神惡狠狠的瞪著葉三秋,糊涂我
他確實糊涂。
他居然讓一個身份不明的野丫頭進了陸家的門。
在里面待的這些天,他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兒。
他記得曉云當時跟他說過,野丫頭的母親叫黃慧娟。
阮雪的人際關系他知道,他確定阮雪沒有一個叫黃慧娟的好姐妹,更沒有鄉下的好姐妹。
至于野丫頭手里的婚書,誰知道是怎么來的。
聯想到葉三秋剛剛兩巴掌把床拍的晃起來了。
陸釗對葉三秋的身份更懷疑了,看著葉三秋的眼神也從憤怒變成了探究。
一看陸釗還有精力瞪她,葉三秋就知道老登西不是很嚴重。
沒準兒,剛剛心口疼都是裝出來的。
葉三秋瞪了陸釗一眼,你連自已這些年吃的什么藥都不知道,你難道不糊涂
陸釗暫時壓下心里的懷疑,梗著脖子道,誰說我不知道的我吃的藥是治療我心口疼的藥。
葉三秋晃了晃手里的藥瓶子,連藥品介紹都沒有,誰能保證你吃的就一定是治療心口疼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