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少年能撐到現在,竇鳴其實很驚訝。
凌雪薇望著那藥瓶,眸光閃了閃。
“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丟下這句話,竇鳴轉身離開了。
凌雪薇走上前,將藥瓶拿起來,發現跟之前莫名出現在房中的一模一樣。
凌雪薇臉上若有所思。
……
“那小子怎么樣了?”
刑堂上方,秋辛詢問下面弟子。
“回長老,人還活著。”
“可有招認?”
“這……”
“嗯?”
秋辛聲音一沉,那弟子冷汗連連,“還未……”
“砰!”
秋辛重重將杯子放到桌上,冷哼道,“這小子骨頭倒硬!也罷,繼續關著,直到他招認為止!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氣到何時!”
于是,一連七日,凌雪薇都被關在黑黢黢的牢房中。
但讓他們失望了,她過得安逸無比,就跟出來度假似的。
只是眼看著傷口一天天恢復,她不由嘆息,怎么還沒人過來?再沒動靜,她傷都要好得差不多了。
若是讓執法堂的人知道她這么想,恐怕得氣吐血吧?
在牢中的日子,無聊得很,于是凌雪薇便找事情來做。反正外面也沒人守著,她干脆進入空間修煉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便是七日過去。
凌雪薇的傷也恢復個七七八八,而這時,外面終于有了動靜。
她被帶出待了七日的牢房,重新帶入刑堂大堂,上面,秋辛坐在,在他一旁,還站著一人。
正是思遠長老。
“跪下!”
凌雪薇被按到地上,血跡斑斑的衣服,還有亂糟糟的頭發,和滿臉的血跡,襯得她狼狽不已。
削瘦的身子,孤零零跪在堂中,明明應該很可憐的一幕,可在場的所有弟子,卻無一人敢小覷他。
這可是挨了七十棍都一聲不吭的硬茬子,哪里需要他們的同情?
“你還不打算招認?”
上方,秋辛沉沉問道。
“長老想讓我招認什么?”凌雪薇聲音沙啞。
“明知故問!”
“長老恕罪,弟子實在不明。”
“竇鳴!你來告訴他!”
“是。”竇鳴上前,“耿和,瞿文成二人被毒物咬傷,張華良被……綁在樹上示眾,這都是你做的吧?”
想到張華良那狼狽的一幕,竇鳴特意避開那尷尬的點。
“有證據嗎?”凌雪薇反問道。
竇鳴一噎。
他們若能找到證據,何至于在這跟他糾纏?
“但整個云隱門唯有你有作案嫌疑。”
“只是有嫌疑,便可定一人之罪?”
竇鳴又說不出話了。
他想不通,怎么少年每每都能將他堵得啞口無?殊不知,其實他內心也確實覺得這么屈打成招不妥,所以才會無法反駁。
“哼!巧善辯!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