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客氣了,我和我媽也才剛到呢。”
徐太太上下打量著陳硯,著實是歡喜不已。轉身跟陳韻儀遞了個曖昧又欣羨的眼神:“陳太,你這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啊。”
陳韻儀客氣連連:“哪里哪里,我看寧月才真是天生麗質,才貌雙絕呢。”
南瀟坐在車里,沒有下去打招呼。
她弄傷了脖子,沾著滿領子的血跡,實在有傷大雅。
看著四個人你一我一語,全是場面上最得體的客套。
最后看到陳硯紳士地護著徐寧月進了電梯,南瀟才緩過心神來——
他們那個世界,她本來也進不去。
南瀟用手帕在脖子上淺扎了一圈,然后開車往回走。
她住在南嶼灣的一座平層公寓里,這房子是陳韻儀送給她的嫁妝。
她畢業后搬出陳家別墅,就在這里獨居。
樓下的藥店里,南瀟買了些藥棉和碘酒,順便還要了一盒緊急避孕藥。
剛才陳硯沒有安全措施。
南瀟原本是要他等一下,自己出去便利店買的。
可他上來悍勁兒,一刻都不能等。
還說真要是懷了,就生下來給他媽抱孫子。
藥店的營業員看到南瀟一脖子血跡,買了傷藥還買避孕藥,頓時腦補成戲。
“美女,你沒事吧?是不是遇到壞人了,要不要幫你報警?”
南瀟哭笑不得,搖搖頭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她回家把東西放下,先洗了個澡,然后叫了份外賣。
她晚飯都沒吃,這會兒有點餓了。
叮咚一聲,門鈴響。
南瀟有點奇怪,今天這外賣送得好快。
可是門一開,闖進來的卻是一大捧紅玫瑰。
差不多是九十九一束的。
玫瑰花后面冒出來個腦袋,以及一股惱人的酒精味。
是馮喬語。
“南瀟......瀟瀟,你終于......肯見我了?”
南瀟吃了一驚,本想直接關門把他推出去的,沒想到馮喬語竟然死皮賴臉撞了進來。
玫瑰花一舉,同時單膝跪地舉起一個戒指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