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抬了下眼鏡,唇角微微彎下弧。
格子襯衫在他身上拉滿了少年感,清冷的語氣和口吻,卻暗藏一絲不太好惹的鋒芒。
南瀟心下生惱:“誰讓你報警的?”
陳硯呵了一聲:“你說呢?我自己家的公司,出了商業間諜,偷了設計成圖,我為什么不能報警?”
“你是為了徐寧月吧。”
南瀟冷聲道:“她對付不了我,就對付我朋友?你明知道白曉琪是無辜的,她是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陳硯鎖了鎖眉:“什么叫她對付不了你?你以為你是誰?”
南瀟心頭一陣顫疼,卻毅然抬起頭,緊緊盯著陳硯:“我沒以為我是誰。我只知道,曉琪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怕魚死網破。”
“怎么死,怎么破?”
陳硯單肘撐墻,大半個身軀擋住南瀟的去路。
其實他并不太適合這樣的打扮,尤其是在南瀟面前。
他只于旁人眼中文質溫潤,翩翩謙遜。
可在與南瀟獨處的時候,心里就像住了一頭關不住的野獸。
干凈的白色t恤下,緊實的胸肌和心跳,都顯得狂妄到呼之欲出。
南瀟避開他侵略的眼神,轉身要走,卻被陳硯一臂擋回。
“你想要把白曉琪救出來,最先求助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