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將雙手緊緊扣在南瀟的指縫間,用近乎蚊鳴的低聲喃語在她耳邊輕挑:
“不是要保持聯系么......”
此時縫隙里的手機還沒有掛斷,靳書成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
可是她卻被陳硯牢牢禁錮,絲毫不能動彈。
羞憤的淚水奪出眼眶,一滴滴落下。
陳硯松開一只手,捏住南瀟的下頜。
他迫使她仰起頭,那張美麗的臉,此時正飽受壓抑的屈辱和破碎。
“陳硯,你不得好死......”
南瀟一口咬住陳硯的拇指,胸腔里擠出一句絕望的狠話。
然而下一秒,她整個人被陳硯推開。一直大手從她肩膀后面伸過去,撈起了縫隙里的手機。
“書成哥么?我是陳硯。”
他從容不迫地將手機貼在耳邊:“瀟瀟姐沒事,剛才下樓梯扭了一下。對,放心吧,她擔心曉琪姐,有點著急了。”
“沒事沒事,不嚴重的。曉琪姐的事就先拜托你了。你懂的,公司這邊要給甲方一個交代,總得把流程做好。”
“那謝謝你了,書成哥。”
三兩語掛斷了電話,陳硯長出一口氣。
南瀟的肌肉緊繃的厲害,她說不出話,又不肯在陳硯面前示弱,只咬得嘴唇都滲血了。
陳硯捏住她的小腿,雙手平緩地按摩著她的肌肉。
然而下一秒,就被南瀟當胸一腳踹在了右邊肋骨上!
“唔——”
陳硯差點背過氣去,松開她的手腳,眉頭狠狠一皺:“你來真的!”
“陳硯,你不得好死。”
南瀟收回身體,迅速穿衣整理。
這句話,她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
如果之前是無能的詛咒,這一次就是堅定的期待了。
臉上的淚痕被她狠狠抹擦了兩下,頭發隨便一扯,再用力一扎。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車外側傳過來:“阿硯?這就是你新提的車啊,挺漂亮的。”
下一秒,陳硯大手一摟,直接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
外套一蓋——
陳硯幽幽搖下車窗,微笑跟外面走過來的兩個人打招呼:“二舅,二舅媽。”
來人正是陳文卓和陸曼夫妻兩個,都在陳氏集團擔任要職。
這會兒應該是從外面辦事回來,停好車準備上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