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細節都在明示著,她的情感也如同她外放的眉毛,終究是要比陳硯濃烈許多。
南瀟換好衣服,挑首飾。
與這一身青花瓷相配的,其實還是要數那對特別百搭的珍珠耳釘了。
可惜一個丟了,另一個......陳硯拿走之后也不知道是打算做什么了。
于是南瀟換了一副優雅的鑲玉耳墜子。
是陳韻儀之前送她的,略顯端莊成熟了,用的場合不多。
南瀟心臟微微泛起酸澀的漣漪。
因為她記得陳韻儀說過,這對耳墜是林嶼森的媽媽送給她的,也就是陳硯的奶奶。
雖然陳韻儀在家里一貫強勢,對婆家人的態度也珍惜尊重不到哪去,但她還是把這紀念意義非凡的東西送給了自己。
對了,陳韻儀今天早上的飛機去了外地。
南瀟想起來,趕緊查看了一些工作群。
沒有陳韻儀的最新指示,也不知道她今天還來不來得及趕到林嶼森的壽宴上。
手機里跳出另一條消息,是靳書成的。
他告訴南瀟,今天上午他在律所加班,相應的資料已經準備差不多了。
等下再去一趟拘留所,看看杜鳴那邊有沒有跟警方交代最新的情況。
如果一切順利,說不定下午他還能趕得過來。
南瀟心里有點難受,明顯陳硯就是不想讓他過來的意思吧。
但同樣的一件事,同時發生在靳書成和陳韻儀身上。
想來的人,排除千難萬險也會來。
不想來的人,連不在意的借口都不愿意找一個。
南瀟給靳書成回了一條消息,下樓時,卻不見了陳硯的身影。
樓下的洗手間里,傳來重重的咳嗽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