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元聽得萬千感慨,“若府里的孩子都能如傾城這般,才是本相最愿看到的……咳咳。”
他咳了兩聲,到底剛才摔的那一下也把他摔夠嗆。
于是扯了那客卿大夫,“隨本相到清意閣去,替本相也把把脈。”
終于人都走了,老夫人這才得著機會問常嬤嬤:“剛剛你為何攔我?”
常嬤嬤說:“老夫人別忘了,二小姐說過,宸妃娘娘這個病,后面需要每個月都進宮去復診一次,方能夠確保不再發作。何況——”她指指老夫人的手腕,“二小姐可是下了本錢的。”
老夫人明白了,“是啊,文君在宮里能不能過得好,還得靠著她。唉!”
她嘆了一聲,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要受陸辭秋的制約了。
但再看看自己手上戴著的這只鐲子,又是什么鉑金,又是鉆石的,讓靖國夫人都紅了眼。
就又覺得即使被制約,似乎也沒什么損失,只是……
“阿秋這個脾氣,怎么越來越沖了呢?前些日子我覺得她有點像裴卿的性子,這幾日卻又覺得她比裴卿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說照這樣下去,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常嬤嬤如今是被陸蕭元給嚇著了,老夫人昏迷不醒那件事給她提了個醒,就是在這個家里除了老夫人,她必須還得找個靠山。
而目前看來,這個靠山非二小姐莫屬。
所以她話里話外都向著陸辭秋,聽老夫人這樣問,她就道:“能出什么事呢?她只是氣不過大夫人把裴家的事告訴給她的母親,從而導致母親離她們而去,最終喪命。
老奴說句不好聽的,這筆賬就是要算,那也是算到大夫人頭上,跟老夫人您還有老爺都沒關系。她現在之所以對老爺也如仇人一般,那是因為老爺不疼她。只要老爺今后能對她好一點,她還是會認這個爹的。”
老夫人點點頭,“如此就好。如今那陸辭秋手里握著文君的病,咱們可不能怠慢了她。”
此時的陸辭秋已經坐在了去宣王府的馬車里,原本早該出門辦的事,生生拖到了這會兒。
霜華有些猶豫,“小姐,這都晌午了,咱們這會兒去宣王府會不會不太好?”
陸辭秋也有點尷尬,“晌午了啊!那就不好再去別人家里了,省得叫人以為我們是專程來蹭飯的。”
霜華想了想,道:“那要不先回府,用過午膳再去?”
陸辭秋卻不想回去吃。
在家里吃飯通常都是大廚房做什么她們吃什么,雖然在老夫人的關照下,送到她屋里來的都是好菜,但好菜畢竟不是按照自己的口味點的,就談不上多愛吃。
她今兒就想下館子!
于是掀了車簾子對車夫說:“改個道,找家好吃的館子,用完午膳再去宣王府。”
車夫樂呵呵地同她說:“二小姐,望京城里新開了一家羊肉館子,雖說大夏天的吃那個會有些熱,但因為那館子把羊肉做得實在好吃,所以不少人寧愿冒著酷暑還是愿意去嘗嘗的。您要不要也去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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