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類人?”陸蕭元冷汗都下來了,“她怎么可能跟懷北太子是一類人?若真是那樣,那她不就是怪物嗎?你們那太子是個什么東西你一清二楚,如今你說陸辭秋她跟懷北太子是一類人,那不就是說,她也是那種東西?”
陸蕭元越說越覺得渾身發冷,他轉身進屋,黑袍女子立即跟了進去。
隨手關門之后,就聽她道:“方才陸辭秋說,早在南岳前太子將她倒吊在城墻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死了。而我們的太子殿下,他曾經也是死過一回的。”
她往前走去,在距離陸蕭元一步遠的地方站了下來,“相爺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他也死過一回的。是皇后娘娘親自動的手,死得透透的,絕對沒有一口活氣。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又活了。當時所有太醫都說那是一個奇跡,可是只有我們娘娘說,根本不是奇跡,那孩子他死了就是死了,后面活過來的,根本就不是原先的那一個。
后面的事相爺也知道,太子殿下性情大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且不但性情上與以往不同,他甚至還會了許多從前不會的東西。
皇上說太子殿下有如神助,皇后娘娘卻以為他就是個怪物,或者說,他就是個鬼。”
陸蕭元又開始打哆嗦了,“你的意思是,陸辭秋也是個鬼嗎?”
“不然相爺如何解釋她會的那些東西?又如何解釋她憑空變物的本事?這一切都跟我國太子殿下一模一樣,而且月夕這一次,太子殿下還想要與她和親,娶她為妻。
可見不只是我們知道了這件事情,太子殿下一定也知道了。
要么他們就是一伙的,要么就是太子殿下想要把她變成跟自己一伙的。
那么相爺覺得,陸辭秋是屬于哪種情況?”
陸蕭元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若她跟懷北太子是一伙的……”
“那么很多事情,就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陸蕭元笑了,“是啊!若她跟懷北太子是一伙的,那通敵叛國之人就不再是本相。若她真是一個怪物,也就不該存在于人世間。”
“是啊相爺,有些事情,只要換一個說法,結局就會不同。
至于她是不是一個怪物,那也是靠人們的一張嘴。
說她是,她就是,不是也是。”
陸蕭元看了黑袍女子一眼,點了點頭,然后開口提醒:“你藏著,本相還沒到要命的時候,你輕易不要出來。那些需要暗中去辦的事情,本相自會再安排人去做,你千萬不要插手。”
黑袍女子點點頭,“那我再給相爺安排一批暗衛過來,您身邊還是要有得力之人才行。
相爺也不要著急,咱們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差再多熬些時日。對付陸辭秋,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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