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跟催眠的道理還是相通的。
你就相當于一個催眠師,在我陷入幻覺之后,一步一步地對我進行引導。
一會兒告訴我天上有太陽了,我就看到了太陽。
一會兒你又告訴我前面來人了,于是我就看到了人。
顯然你的戲文準備得還挺豐富細膩,你還說了這群人的衣著,還說了其中有人牽著駱駝。嗯,可能越是高明的陣法大師,對這種細節的刻畫就越是注重吧!
可惜啊可惜,你們特別不巧的遇上了我。”
暗處的人看看手里的戲本子,再瞅瞅邊上趴著的兩位師弟,頭漸漸低了下去。
怎么辦,被人家看穿了,連里褲都給扒下來了。
那么精妙的陣法,師父家傳兒不傳女的東西,要不是師父無后也輪不到傳給他的好東西,居然被一個只陷入一次陣法的小姑娘給破了?還把其中奧義都給點出來了?
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這人一臉震驚地看陸辭秋,仿佛在看一只鬼。
陸辭秋卻不管這些,她還在分析那個陣法——
“起初我也覺得陣法這種東西有玄妙的成分在里頭,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身陷其中。
這次還要多謝高人給了我這樣的機會,讓我能夠窺得其中奧義,解我多年之惑。”
她說到這,還沖著一個方向鞠了一躬。
再直起身子時,唇角就微微勾起,目光瞧著一個角落直射過去。
藏在那處的三個人嚇得一激靈,差點兒沒從屋頂上栽下去。
藏得如此隱蔽,也被發現了?不能吧?他們連頭都沒露啊!陸辭秋是怎么發現他們的?
就聽陸辭秋又說話了:“你們一定疑惑我是怎么發現你們的,其實很簡單,我聞著你們身上的味兒了。嗯,就是一股子很難聞的味道,應該是飲食習慣造成的體味,與中原人不同。
所以你們不是中原人,你們是西高人!”
隨著這話說出來,那伙人又懵了。
什么邏輯?就這么就能判斷出他們是西高人了?
他們身上有什么味兒?為什么他們自己聞不到?
這女的是不是瞎編呢?
陸辭秋“咯咯”地笑了兩聲:“怎么,以為我是瞎編的?也行,我是無所謂,你們只說我編得對不對吧!”
隱藏者:“……”尼瑪全對。
陸辭秋又道:“說了這么多,接下來到了最關鍵的一步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破了你們的陣法的嗎?
呵呵,叫聲爹,叫爹我就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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