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秋涼不了,她實在是太熱了,于是她從空間里拿出來一個手執的小風扇,一邊走一邊吹。還拿了冰可樂,一邊走一邊喝。但還是熱!
后來她就感慨:“燕千絕說要把安槐打下來送給我,我覺得我沒要就對了。我從來沒有如此想念過望京城,跟南地這天氣比起來,望京城簡直就是仙境。”
燕千揚也說:“以前只知道老十一在南地打仗辛苦,但也沒想到居然這么辛苦。這也太熱了,這別說打仗了,啥也不干就在這站著都冒汗。”
白沭以前跟著燕千絕在南地待過,相比起他們二人,倒是能忍受一些。
他對二人講:“其實這都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穿鎧甲的時候。南地太熱,鎧甲剛穿上時還好,可一旦在太陽下面曬太久,就會變得很燙。經常是一場仗打下來,敵人沒傷到我們,我們自己卻被鎧甲燙傷了。當然,我們如此,敵人亦是如此。”
燕千揚聽得直咧嘴,“得虧把安槐徹底打下來了,以后不用再打仗了。想想就要命。”
陸辭秋已經開始吃雪糕了,還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叮囑他們趕緊吃,她都看見城門了。
終于在三人站在鎮海城北城門外時,雪糕吃完了。陸辭秋小聲問燕千揚:“你說南地的人會不會認識我?這城門守衛盤查的挺嚴的,咱們仨個能進去吧?”
燕千揚說:“認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但他們肯定認得我,畢竟我是皇子。”
白沭想說皇子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走到哪都有人認識。
但他忍住了,沒吱聲,因為已經有人往這邊看過來,正把他們三個上下打量。
那是兩名城門守衛,打量了一會兒,目光就停在陸辭秋臉上。
然后突然一陣大喜:“是縣主嗎?是不是永安縣主?”然后也不等陸辭秋回答,猛一回身,沖著城里的方向就大聲地喊——“快來人啊!永安縣主到啦!永安縣主到啦!”
這一嗓子喊來太多人了,不一會兒就把三人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燕千揚感謝剛吃完的雪糕,要不然就這么個圍法,他都要上不來氣了。
哪有人搭理二皇子啊!人們看都沒看他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陸辭秋身上。
有人說:“對!就是她!她就是永安縣主!她的畫像咱們都見過,跟畫里一模一樣。”
白沭默默地沖著燕千揚伸出手,成功接過來一塊銀子。
燕千揚輸了,果然沒有人認出他。
這會兒,人們已經跟陸辭秋嘮上了,有人問:“縣主是怎么來的?沒見騎馬也沒見趕車,難不成是走來的?”
“胡說!從望京城走到南地,那不得走一年啊!縣主的馬車一定是車夫管著的。”
終于有人搭理燕千揚了,可惜問的是:“哎,那個車夫,縣主的馬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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