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玥不再執著,反正有沒有,不是她去與不去,能改變的。
溫瑤玥不再執著,反正有沒有,不是她去與不去,能改變的。
溫瑤玥坐在院里新置辦的搖椅上,靜靜地等。
日暮西沉,將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心慌也隨著影子等量變大。
太陽徹底沉下去,將影子全部隱在黑夜里,黑夜里全是心慌。
月亮又輪番上陣,照得影子比人還小了,小得再也裝不下溫瑤玥即將要溢出來的心慌:藥材若沒有,韻兒會死,澤王會殉情,她就注定和親東淵。
她不想和親東淵,真的不想。
青禾頭上裹著紗布,提著食盒:“王妃不肯進屋用膳,便在這兒吃點吧。”
“先等王爺吧。”溫瑤玥的聲音,此刻像月亮一樣淺淡乏力。
月亮慢慢地升入高空。
溫瑤玥想著宮門應該上鎖了吧,王爺卻沒有回來,是不是遇到了困難?
“瑤玥。”
一聲熟悉又雀躍的聲音,在溫瑤玥的院落響起。
溫瑤玥欣喜地轉頭:“王爺,有的,對嗎?一定有。”
否則燕尋安不會這么開心。
果然,燕尋安用力地點了點頭。
溫瑤玥一把抱住燕尋安胳膊:“太好了!有救了。”
燕尋安也喜得交握住她,真心誠意:“謝謝你。”
“別煽情,來喝酒慶祝。”
燕尋安回歸一本正經:“女子飲酒,不成體統。”
溫瑤玥也不在意燕尋安的刻板:“那我看你喝。”
一旁的青禾,見他們竟有了肢體接觸,呆滯了,直到溫瑤玥叫了她兩遍,她才緩過神。
“去呀,愣著干什么?拿六壇花雕。”溫瑤玥催促。
青禾轉身去拿。
溫瑤玥將青禾之前放著的食盒打開:“王爺你吃沒有?”
“還沒?”
溫瑤玥笑道:“我也沒。”
“那正好,我們一起。”
青禾拿了六小壇花雕酒過來,剛好看見兩人如尋常夫妻般對話,她竟然十分不舒服。
她想留下,陪著她的王妃,卻被王妃遣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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