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尋安確認:“定不會錯。”
燕尋安確認:“定不會錯。”
“可這是一個女人八字啊。”
燕尋安當下黑了臉,他和韻兒是雙生姐弟,老和尚卻算到了韻兒頭上。
他不信老和尚了,剛準備起身離開。
又聽老和尚自顧自地琢磨:“這八字,一生為情所困,被情所害,還是不要動情才好,否則命不保。”
燕尋安臉更黑了,果然圓清行為不檢點,他廟里的和尚,也都不是好和尚:韻兒乃皇家公主,駙馬敢欺負?
老和尚,就是瞎說。
*
“讓你瞎喊價,看我怎么收回來。”
燕尋安剛準備進入小禪房,就聽見一聲含糊的呢喃。
他故意放輕腳步,想看溫瑤玥在嘿嘿笑說什么?
只見小錦盒開著,空了。
但她手上拿著一枚金銀相間的雕魚印章。
很別致,卻不值錢。
燕尋安不明白,她怎么會因為這么個小東西,喜成這樣:“給我瞧瞧。”
溫瑤玥一個激靈:“王爺走路都不帶聲的,著實嚇到我了。”
燕尋安見她快速將印章收起,臉沉了下來:“至于嗎?我不過好奇而已。”
溫瑤玥才不管他開不開心:“這是我的私有財產。”
燕尋安看她極度護財的樣子,想起她的錢,為了自己,都付給錢神醫了。
聲音立馬軟和:“回府后,本王送個更大的錦盒給你。”
溫瑤玥一點也不期待,但也不掃興:“那就先謝謝啦。”
*
兩人坐馬車回府,卻被一對夫妻的鬧劇,堵在了城門口。
那婦人哭得格外傷心:“是我陪著你過苦日子,才有了積蓄,盤下了兩個鋪面。你轉身就要納了店里做活計的丫頭片子,納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想去官府,為那丫頭片子,申報平妻。”
人群中立馬傳來一陣陣議論聲,大抵都是說男子負心薄情。
溫瑤玥扒開車窗簾子,也附和一句:“負心漢。”
燕尋安想起溫瑤玥,前日就說過,為他娶平妻的胡話。可現在,溫瑤玥的態度,讓他不驚問:“你覺得這男子娶平妻不對?”
溫瑤玥放下簾子:“當然不對。”
燕尋安更不明白了:“那如果是女方自己,要為夫君娶平妻呢?”
“不可能。”溫瑤玥想也不想就回答。
燕尋安憋了她一眼,分明她就說過,自己還斥責她胡說來著。
溫瑤玥見燕尋安這神情,以為對她的回答不滿,就多說了一句:“除非女方心里,沒有夫君,也就不在乎夫君娶平妻了,自然也就肯了。”
燕尋安盯著溫瑤玥,臉色黑沉:“女子當以夫為天,你即嫁了本王,怎么能不在乎本王?”
溫瑤玥莫名其妙:“說別人,怎么扯到我身上。”
燕尋安被她一臉無辜,氣得差點倒仰:“你不記得你醉酒說過的話了?”
溫瑤玥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說什么了?”
想了想:“是王爺你要娶平妻,我沒答應?”
但再一想,不可能啊。她巴不得有人能讓澤王癡戀,這樣澤王就不會尋死了,她就不用和親了啊。
多好的事,怎會不答應呢?
溫瑤玥當即剛毅果決:“我答應!”
燕尋安胸腔劇烈起伏,死死瞪著溫瑤玥,氣得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后氣沖沖地下了馬車,騎了旁邊一名隨行人員的馬,將擁堵的人群遣開,便率先回府了。
溫瑤玥見氣壇子走了,終于不用正經坐姿了,便四仰八叉的躺在馬車上,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啊,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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