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把自己當做了鐵柱的妻子,代替了巧兒的位置,感到為男人做飯洗衣服是一種享受,累一點也心甘。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
這天,石榴正在屋子里洗衣服,一邊洗一邊唱,情不自禁哼起了山歌。
這時候,一個矮胖的身影已經站在門口好久了,是王校長的愛人王師母。
王師母呆呆看著石榴,嘴角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她感嘆一聲:“好俊的姑娘,一定是鐵柱的媳婦,怪不得跟鐵柱提親,鐵柱要駁回呢,原來他媳婦這么漂亮?”
石榴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一個陌生人站在前面,她吃了一驚:“大媽……您是??”
王師母也不客氣,屁屁一扭搭進了屋子,來回的看。
“喔,我是這里的房東太太,這間房子是我的,你是鐵柱的……媳婦吧?”
石榴的臉蛋騰的紅了,羞臊地不行,用手搓著衣服角說:“還沒成親呢,原來是嬸子啊?您坐,您坐,俺去給你倒茶。”
石榴倒了一杯茶,畢恭畢敬端到了王師母的面前。
王師母接過茶水,上下打量著石榴,越看越喜歡,石榴感到更加羞臊了,站在那里非常的尷尬,臉蛋像熟透的蘋果。
王師母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再次拉開了話匣子,問:“妮兒?多大了?”
“俺……十八,比香草小兩歲,嬸兒,常聽鐵柱提起您,說你是個非常慈祥的人,心眼可好了。”
王師母說:“小丫頭真會說話,閨女,坐我身邊,咱娘兒倆嘮嘮嗑,說說心里話。”
王師母拉住了石榴的手,把女人拉在了身邊,一會兒說她長得俊,一會兒說她的身條順,一會兒又說她的辮子好看,衣服也好看。
“石榴,你長得真好,鐵柱有福氣啊,你也有福氣,跟鐵柱真是絕配啊,俺家香草就沒有這么好的命了”
石榴的臉還是紅紅的,說:“香草也不錯,是個好女孩,一定會找個好男人的。”
王師母一邊說,腦海里一邊閃出了自己年輕時候跟王校長那段難以忘懷的感情。
20年前,王師母還年輕,王校長也年輕,為了響應號召,王校長作為下鄉的知識青年,被安排在了青石山的南崗村。就像太陽注定要從東方升起一樣,他們相愛了。
那時候的王師母一點也不丑,王校長也是個翩翩少年。
他們兩個一見鐘情。
他們的女兒香草也是那時候懷上的。
再后來,王校長就做了王師母家的上門女婿,落戶在青石山。不成親不行了,因為香草在王師母的肚子里蠢蠢欲動。她等得及,孩子等不及啊。
香草六歲那年,知識青年開始大批返城,王師母就跟著王校長來到了z市,成為了城里人。
當然,那時候的王校長還不是校長,他被安排進了糧食局,一路攀升,最后成為了糧食局的局長。
在糧食短缺的那個年代,糧食局是非常吃香的單位,王師母家的條件好,營養足,所以養的白白胖胖。
石榴一句話也不說,就那么紅著臉羞答答聽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