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的身子就顫抖了一下,巧兒的話一下戳到了他的癢處。
最近一段時間,鐵柱一直在練習絕技,將里面的招式跟心法融會貫通,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兩個人慢慢融合,他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三七等于二十一。
鐵柱覺得他已經跟巧兒是自己人了,她是她明媒正娶的老婆,夫妻之間應該沒有秘密,就把實話告訴了她:“祖上留下來的,實話告訴你,我的祖上是宮廷的御醫,專門管理皇帝跟妃子們的房事。為他們研究各種技巧。這些招式,皇帝跟妃子們都玩過,你有福了。”
巧兒驚訝了半天,捂著嘴巴問:“這么說俺跟皇妃一個待遇了?”
鐵柱說:“是,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妃。”
巧兒把鐵柱抱得更緊:“鐵柱,俺也想天天跟你在一塊。”
鐵柱說:“丟什么人?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就是說那種事跟吃飯喝水一樣,是人生存的本能,傳種接代的必備技巧,沒有這種事兒,人類怎么繁衍,社會怎么發展?
絕技關乎國計民生,應該發揚光大,看不起這種事,就是看不起自己的父母,他爹跟他娘不干這個事,怎么會有他?”
趙鐵柱最近能耐見長,在都市混了一年多,不但醫術高明,理論也整回來不少。
巧兒格格笑的更厲害了,將嘴巴湊到了鐵柱的耳朵邊,小聲說:“鐵柱,俺想給你生兒子,俺想為你繁衍后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