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趕緊站起來讓座:“哥,俺給你倒水。”
“喔,不渴,我不渴。”
趙鐵柱想幫著荷花檢查身體,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雖然他是好意,可也怕女孩子誤會她。
最近荷花的神經很敏感,趙鐵柱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眼神,對她來說都可能是暗示。
趙鐵柱只好有一句沒一句地閑扯:“妹子。”
“哥。”
“你糧食夠吃不?咱家里有糧,不夠的話,哥再給你背。”
“哥,夠了,凈緊著俺了,你跟巧兒姐還要生活呢。”
“沒事,現在不比從前了,現在地里產量大,糧食吃不完,那個……還有什么不齊備的嗎?衣服夠不夠穿?”
“夠了,巧兒姐幫俺拿過來很多,都很漂亮。”
“錢呢,錢夠不夠花,哥有錢,我再給你五百吧。”
“不了哥,我一個人不花錢,啥也不缺。謝謝哥,你對俺真好。”荷花的眼角濕濕的,其實有個親哥,也不見得對她這么好。
趙鐵柱只好把話進入了主題:“妹子,別聽村里那些謠,你不是伯虎星,更不會克夫,你就是生理跟別人不一樣,但這不影響你正常的生活。”
荷花的眼光一亮:“哥,你說的是真的?俺的病真的能治?”
“哥是醫生,我的話你都不信?你能不能……讓我幫你檢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也知道這只是病人跟醫生的關系,中間不會攙和任何男女私情。
趙鐵柱沒有臉紅心跳,女人的下面他都司空見慣了。一個醫生的職責也不允許他對病人想入非非,多年的行醫經驗,已經把他鍛造成一個看到女人表面上卻十分沉穩的人。
城里人生活好,整天吃肉,難免會有體氣。鄉下人常年吃五谷雜糧,還有大量的蔬菜,所以會有一股天然的體香。
盡管趙鐵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還是被荷花吸引了。
他感到呼氣很不均勻,心跳也加速起來,臉蛋微微發脹。他竭力忍耐著那股沖動,打開了醫藥箱,帶上了白手套方。
她的心里竟然漠然升起一種幸福感,她覺得這地方存在了十幾年,就是為一個男人準備的,而這個男人就是眼前的趙鐵柱。
荷花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頭,竭力掩飾著那種不安跟慌亂,身體顫抖的就像一只中箭的小鹿。
只看了一眼,趙鐵柱就大吃一驚,整個人張大了嘴巴半天沒說話,嚇得面如土色。
荷花感到了不解,問道:“鐵柱哥,你咋了?”
趙鐵柱搖搖頭苦笑了:“荷花,你身體有問題。”
“什么問題?”
鐵柱說:“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出來?你是石女啊。”
“石女……?那是個什么東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