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說:“那你仔細看看。”她故意轉了個身,讓趙鐵柱看她的身材。
鐵柱搖搖頭說:“仔細一看……還不如猛一看。”
“你……?”香草氣的臉紅脖子粗,怎么也想不到趙鐵柱會看她的笑話。
她的心里很不服氣,人家是看你來才特意打扮的,沒想到你不夸人家也就算了,還笑話俺。
“你……凈拿人家開玩笑,不理你了。”香草的臉蛋紅了,竟然有點嬌羞。
王校長說:“鐵柱,自從你走了以后,香草這孩子一直惦記著你,整天念叨著鐵柱哥,盼著你來,每天都要念叨幾遍。”
鐵柱不好意思了,說:“妹子,我不是故意要笑話你,你這么一打扮啊,真的不如不打扮,謝謝你對鐵柱哥的關心。”
香草噗嗤一聲笑了,說:“算你有良心,鐵柱哥,你輕易不來,這次來一定要多住幾天,妹子陪你喝酒。”
香草也不用鐵柱請,自己坐在了餐桌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她的眼光一直在男人的身上掃,掃掃上面,再掃掃下面,瞅著鐵柱跟從前有啥不一樣。
小姑娘很有心計,想把鐵柱灌醉,把爹老子王校長也灌醉,都灌醉了,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所以一個勁的勸趙鐵柱喝酒。
趙鐵柱的酒量很大,一瓶酒,簌簌口,兩瓶酒,照樣走,三瓶酒,墻走他也走。
三個人一邊說一邊談。
鐵柱談起了這次來z市的目的,告訴王校長,他想找到許秘書,讓許秘書幫他尋找一支可以修路的隊伍,從青石山的山外向著山里修,村子里的民工從山里向著山外修,兩處加攻。
沒想到王校長卻放下了酒杯,說:“鐵柱,你不夠意思,有困難為啥不找我?尋找修路的隊伍,我有辦法啊。”
鐵柱吃了一驚:“王校長,你有辦法?你怎么不早說啊?”
王校長說:“你沒跟我打招呼啊。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修路的建筑隊?這是不把大叔當回事。
我跟市委的人很熟悉,也跟很多建筑隊打過交道,那些建筑隊都在找活干,我可以幫你介紹建筑師,還有修路的專業技師,這不是什么困難事兒,困難的是修路款。只要你有錢,修路不是難事。”
趙鐵柱苦苦一笑:“關鍵我沒錢啊,目前只有差不多五十萬,這點錢只夠修十多里地,而且青石山上凈是花崗巖,非常的難開鑿,進步慢的很。
這樣吧,錢的事兒我來想辦法,修路隊的事兒,就全依仗王叔叔了,我代表青石山全體村民謝謝您的支持。”
王校長呵呵一笑:“鐵柱你別這樣,我跟你爺爺是故交,我也在青石山插過隊,做過知青,咋說你王師母也是南崗村的人,我是南崗村的女婿,等于是半個青石山的人,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既然事情搞定了,那咱們就喝酒,我保證不出十天,隊伍就會趕到青石山,一個月之內就可以讓他們動工。”
既然王校長這么說,那鐵柱就不客氣了,本來想依靠許秘書的事兒,沒想到會在王校長這兒辦成,他的心結就解開了大半。
兩個人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越喝越開心,越喝越有興致,不一會兒的功夫,鐵柱就把王校長干倒在了桌子底下。
王校長不勝酒力,出溜到了地上,滿嘴說著胡話,跟趙鐵柱稱兄道弟。
趙鐵柱也喝的暈暈乎乎六親不認,臉蛋紅得就像一個紫茄子。
眼看著到12點了,王師母催促他們趕緊睡覺。
老太太拖死豬一樣,把男人拖到了屋子里,,溜進了被窩。
這邊香草也將鐵柱攙扶起來,拖進了屋子,讓趙鐵柱躺下了,住的還是他當初的那間屋子,睡的還是他當初的那張小床。
一年的時間,王校長的房子沒有租出去,還是當初鐵柱離開時候的那個樣子。
鐵柱腦袋一挨枕頭,就進去了夢鄉,因為他累壞了,走了兩天的山路疲憊不堪,再說又喝了那么多酒,很快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屋子里響起了男人雄壯的鼾聲……。
香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躺在了小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了,輾轉反側。
鐵柱哥的到來激起了她內心深深的波瀾,她也整整等了他一年,幾乎望眼欲穿。
香草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爬起來,悄悄潛進了趙鐵柱的房間。
屋子里很黑,伸手不見六指,男人的呼吸充實在屋子的每一寸角落,香草的心就跟著蕩漾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