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鐵柱還是比較相信石榴的,石榴不是那樣的人。可為啥門上了鎖呢。
他豎著耳朵,貓兒一樣把腦袋貼在房門上聽了聽,結果鳥都聽不到。
既然鳥都沒有,那還聽個鳥啊?
于是鐵柱就開始敲門。心說,你們不出來,我就把門砸爛,你們不讓我進去。
鐵柱見過孫國明,就是上次跟他老婆治病那次。
第一次見面他就看出孫國明不是啥好玩意,見秋千就想蕩。
這樣的男人是不懷好意的,把石榴騙進這么高級的酒店,一定想占便宜。
老子日你個仙人板板,你如果敢欺負石榴,老子就用祖傳的寶刀把你閹了。然后幫你接上,接上以后再閹,閹割以后再接。如此循環周而復始,無窮無盡,讓你嘗盡人間痛苦。
趙鐵柱恨孫國明恨得牙根癢癢。
剛剛敲了沒幾下,果然房門里傳來一聲回復:“來了。”是個女人的聲音。
趙鐵柱一耳朵就聽出是石榴的聲音,他就激動起來。
果然,門剛剛打開,就閃出一個女孩子俊秀的身影,接下來是一張迷人的俏臉。
在打開房門的一瞬間,鐵柱愣住了,石榴也愣住了。
緊接著,石榴歡呼起來,高叫一聲:“鐵柱…………”她就撲了過來,把趙鐵柱抱在了懷里,兩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現在的石榴已經跟當初不一樣,當初的石榴是個野丫頭,腦袋上兩只羊角邊子,身上是一件花格子土布衣服。透過一股山村女孩的野性。
現在的石榴卻一身時髦的打扮,上身是一件鮮紅的襯衫,下身是名牌褲子,腳上的皮鞋也是名牌,儼然是個城里姑娘了。
也不知道石榴用了什么化妝品,臉蛋抹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還有一股莫名的香氣。把趙鐵柱熏得阿嚏,阿嚏,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鐵柱把石榴按倒在酒店的房間,吧唧吧唧吧唧……吧唧,一連親了女人七八口。
石榴說:“鐵柱,你咋來了,俺想死你了。”
趙鐵柱說:“我也想你,我進城來采購,山里的炸藥用完了,柴油也用完了,我到縣里去審批,過來看看你。你怎么會在酒店里?”
石榴說:“我談生意啊,跟人談生意,當然要上酒店了。”
鐵柱問:“跟誰?”
石榴眨巴一下眼說:“你別管。”
趙鐵柱一聽不樂意了,句你別管,讓他消失了所有的興趣。
鐵柱說:“石榴,我為啥別管啊?要知道我是服裝廠的董事長,廠子里的事兒我還不能問了?”
沒想到石榴噗嗤笑了,抬手刮了鐵柱的鼻子一下,說:“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想問一下,跟我談生意的人是男是女對不對?”
鐵柱說:“yes。”
石榴說:“就不告訴你,你呀……悶著吧。”
女人好像故意在吊他的胃口,眼睛一眨,嘴角就露出了詭秘的微笑。
趙鐵柱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孫國明孫縣長對吧?石榴你為什么要跟孫國明一起談生意,他給了你什么好處?這樣的人碰不得,你知道嗎?”
石榴抬手撩了一下前額的秀發,說
:“俺知道,孫國明說他想入股咱們的服裝廠,弄一大筆資金進來。
俺也想把咱們的廠子擴大經營,你知道的,擴大經營短缺的就是資金,俺跟他到酒店里來,就是為了談入股的事兒。”
趙鐵柱一聽就怒了,罵了聲“胡說八道!很明顯這是陷阱,陷阱你知道嗎?孫國明是什么人?一縣之長,他每月的工資才多少?那里有錢入股咱們的服裝廠?那些錢怎么來的你知道嗎?萬一出事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