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胡子也一翹一翹的,慈眉善目,這讓鐵柱想起了死去的爺爺。
旁邊的卓瑪在幫著他們倒酒,使勁用眼剜了鐵柱一下,挖苦到:“不吹牛你會死啊?”
趙鐵柱就是一愣,怎么卓瑪跟巧兒一樣,喜歡管著他,竟然笑話他吹牛。
鐵柱說:“卓瑪姐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改天我帶你上山打獵,保證可以有大收獲。”
卓瑪瞪了他一眼說:“用不著。”
女人說完,扭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帳篷睡覺去了。
鐵柱有點莫名其妙,自己沒有得罪她啊,這是咋了?
畢力格老人就安慰鐵柱,說:“鐵柱,卓瑪就這脾氣,別跟她一樣,咱們喝酒,喝酒。”
趙鐵柱滋溜抿了一口酒,問:“畢力格爺爺,卓瑪姐姐的漢語說得真好,一定是你教她的吧?”
畢力格老人立刻搖搖頭說:“不是,卓瑪不是我們維吾爾人,她跟你一樣,是漢人,當年,我把她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受了傷,臉被劃破了,怕被人發現,所以就一直蒙著面。她不是故意的。”
“啊……卓瑪她……不是維吾爾人?是漢人?那她干嘛取了了個維吾爾族女孩的名字?”
畢力格老人說:“這孩子可憐啊,不想回家,才跟著我來到了這偏遠的大西北,來的時候她還大著肚子,孩子都要分娩了。她孩子出生以后,再也不愿意回到中原,就做了我的孫女。”
喔,原來是這樣,趙鐵柱明白了,我說怎么看著她眼熟,原來她本就是我們漢族的女人。
漢族的美女大多都這樣,長得弱不禁風,風擺楊柳,沒有游牧民族女人的那種強壯。
兩個人越說越投機,越喝越盡興,最后趙鐵柱醉了,畢力格老人也醉了。
就這樣,畢力格老人在兒女的陪同下離開了鐵柱的帳篷。
趙鐵柱喝的昏天黑地,他是那種看到好酒就走不動道的人,就是這一點沒出息。
他醉醺醺撲倒在了被窩上,眼皮特別的沉,可總覺得有什么事要做。
旁邊的秋萍一直沒有休息,就那么看著他們聊天。
吃了鐵柱的藥,秋萍上午病情就減輕了,完全的退燒,經過一個下午的調養,整個人已經容光煥發。她甩去了病態,完全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了。
發現鐵柱喝的醉醺醺的,秋萍就非常生氣,直罵鐵柱沒出息。
她氣哼哼過來,踢了踢鐵柱的屁股:“鐵柱哥,起來睡,看你喝成什么樣子了?丟不丟人?”
趙鐵柱這才想起來秋萍還病著呢,問:“你怎么樣……好點沒有?吃藥了沒有?鐵柱哥給你打針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