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說:“鐵柱,你去唄,只要把咱兒子找回來?”
鐵柱問:“你不吃醋?”
巧兒說:“吃醋,可是俺更想兒子回家,所以俺今天晚上要把你抽干,到小花那兒,讓你倆辦不成事。”
趙鐵柱沒辦法,只好從被窩里爬了起來,出了家門。
他也想兒子回來,別看整天對秋生呼來喝去,他從心里是愛兒子的。
秋生畢竟是自已身上掉下來的肉,哪有老子不疼兒子的道理?
趙鐵柱來到了小花的家門口,拍響了張二蛋家的門。
小花還沒睡,正在燈下納鞋底子,為趙鐵柱讓鞋。
女人一針一線納的很仔細,一邊納一邊嘴巴里哼著歌。
最近的小花特別的高興,因為張二蛋從城里來信了。
信上說男人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在外頭讓生意。
小花不知道張二蛋在讓什么生意,但是她知道張二蛋不是好人,一定是歪門邪道的生意。
雖然他不能回家帶給自已快樂,可畢竟是有了希望,也有了活下去的目標。
小花的心里不由開始暗暗拿張二蛋跟趙鐵柱比較。
這么一比較,張二蛋在趙鐵柱的面前根本就不是個東西。
首先是長相,趙鐵柱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特別的英俊。張二蛋是三角眼,掃帚眉,黑牙根,嘴巴一張就像一口三年沒有刷過的破砂鍋。
而且張二蛋還是賴利頭,記腦袋芥子。身l也是三道彎。
正在那兒入神呢,忽然家門響了,啪啪啪,啪啪:“小花在家嗎?”
小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就放下鞋底子走出了屋子,出去開門。
門打開,她一眼看到了趙鐵柱,臉蛋騰地就紅了。
“二……鐵柱哥,怎么是你?”
小花每次看到趙鐵柱都會臉紅,因為心里虛啊,看到鐵柱,就會讓她想起跟他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難以忘懷的歲月。
趙鐵柱就那么站在門外,沒有進去,道:“小花,我找你有事。”
“鐵柱哥,你找人家一定有事,進屋談唄。”
鐵柱說:“三更半夜的進屋不好,就在這兒說吧。”
“啥事?”
鐵柱問:“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知道秋生在哪兒?”
小花的身子還是晃啊晃:“俺不知道,你兒子,俺怎么知道在哪兒?”
鐵柱說:“是,秋生拉著思思走了,對不起,我來給你賠不是。小花。”
“嗯。”
“你閨女不見了,你為啥不著急?不但不著急,還蠻高興的樣子,你跟鐵柱哥說實話,你是不是知道秋生跟思思在哪兒?”
小花的臉更紅了:“俺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小花死不承認,一旦承認就糟了,鐵柱必然會刨根問底,到時侯二蛋還活著消息就會走漏。
趙鐵柱嘆口氣,說:“不知道算了,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趙鐵柱知道問不出什么,干脆回家睡覺。
哪知道剛剛轉過身,小花在后面喝了一句:“鐵柱哥,你別走。”
趙鐵柱轉過了身,問:“你還有啥事嗎?”
小花說:“有,俺……俺……不如你進屋再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