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問:“嬸子,你為啥哭?是不是認識我爹?”
女人說:“何止認識,你跟念柱還是……”女人欲又止。“好吧,孩子,以后你跟念柱就姐弟相稱。”
秋生問:“為啥?”
女人說:“不為啥,因為念柱就是你姐姐。”
我靠,秋生打了個冷戰,心里明白了大半。
秋生不是小孩子了,當然明白男女間的那點事。
既然眼前的阿姨不想說,秋生也懶得問。
總得來說,秋生就那么跟念柱娘兒倆生活在了一起。他們住了十天的時間。
在這十天里,念柱的傷勢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首先是暗瘡好了,兩天以后就不再擴展,三天以后結痂,五天以后,就開始脫落了。
到了第十天,女孩身上的瘡疤全部脫干凈,皮膚也光潔嫩滑了。
念柱的食欲開始增加,精神開始恢復。
第十天以后,秋生忽然來到了念柱的床前。
念柱吃了一驚,問:“秋生你干啥?”
秋生沒說話,手里捏著一根鋼針,一下子就刺進了女孩子的脖子里,念柱渾身立刻麻痹,什么也不知道了。
秋生手起掌落,咔咔咔,一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念柱全身的骨頭都被秋生拍斷了。
雖然脖子上刺了一枚鋼針,封住了她的穴道,可念柱還是發出了一連串的嚎叫。
趙鐵柱的兒子失蹤了,十多天的時間沒有返回學校。
他非常的苦惱,趙鐵柱當著石榴的面就罵:“狗日的,真不讓人省心,有天回來,非把他的屁股打爛不可!”
石榴就勸他:“鐵柱,別這么罵孩子,他是狗曰子的,那你是啥?外之意你就是狗了。”
趙鐵柱氣的笑了,說:“老子還不如一條狗,整天被這小子牽著鼻子走。”
趙鐵柱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返回青石山。他在等,等著秋生背后的那個大人物跟他聯系。
再一個,他不知道怎么處理跟柱子之間的關系。
秋生偷走了柱子的創意,柱子的公司隨時面臨倒閉的危險,趙鐵柱身為爹老子,必須要及時作出補救。
果然,電話打來了,那頭是男人的聲音,好像公雞的叫聲:“趙鐵柱,別來無恙啊。”
趙鐵柱聽不出那個人是誰,問道:“閣下是……?”
那頭說:“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真是該死!”
趙鐵柱的身l打了個冷戰,手里的電話差點扔地上:“你是……張二蛋?”
那頭的人說:“猜對了,加十分。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趙鐵柱頭上的冷汗出來了,因為十年前,張二蛋就死在了他的手上。
那一夜,他利用巧計把張二蛋騙上了翁子口,一掌打斷了他的雙腿,然后把它丟在了那兒。
鐵柱知道青石山的群狗不會放過張二蛋,張二蛋天怒人怨,不要說人,就是村子里的狗也恨不得咬死他。
鐵柱離開的時侯,看到那些狗一撲而上,將張二蛋撕成了碎片,胳膊腿亂飛,覺得他死定了。可沒想到這孫子今天會給他打電話。
難道是冤魂索命?
趙鐵柱是不怕鬼的,他殺張二蛋殺的理直氣壯,絕對是為民除害。
不要說張二蛋變成鬼,就是變成閻羅王,老子也敢跟他斗一斗。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