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沖里面喊道:“軍哥,投降吧,你不行了,列車已經成功被我們控制,趕緊出來投降,爭取政府寬大處理。”
軍哥在那邊手里握著槍跳著腳的罵:“秋生你個混蛋!我呸,老子決不投降,有本事你就殺過來!”
噠噠噠……,子彈暴風一樣掃過來,打向了車門,車門上被打出一個個窟窿,秋生跟肖建嚇得左躲右閃,趕緊躲在了側面。
軍哥孤注一擲了,用槍頂住了一個女乘客的腦袋。那女乘客嚇得大呼小叫。
軍哥威脅道:“秋生,你給我出來!”
生跟肖建都有點為難。
救援不知道什么時侯到,目前能夠作戰的只有他們兩個。
怎么辦?怎么辦?
秋生知道軍哥的目標就是他,只要自已進去,就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軍哥不會殺死他,因為五年前的那場大戰,秋生放過軍哥一馬。
這個人有恩報恩有怨報怨,只要自已投降,至少會保住所有乘客的性命。
秋生道:“軍哥,你別胡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是好人,我敬重你是條漢子!放開無辜的人,我秋生跟你單打獨斗,所有的責任我來背。”
軍哥罵道:“你背個毛!老子還不了解你?單打獨斗,想得美!”
“那你要怎么樣?”
軍哥大喝一聲:“我要你死!!”
軍哥沖兩邊的幾個匪徒使了個眼色,那兩個匪徒立刻會意,忽然就從懷里拿出幾個圓乎乎的東西,順手一拉,沖著車窗就扔進了秋生這邊的車廂里。
當秋生看到那兩個圓乎乎的東西時,嚇得差點丟魂。
我日,原來那是兩個炸彈,這是一種特制的香瓜手雷,一旦炸響,整個車廂立刻就會飛上天。
看樣子軍哥打算跟他們通歸于盡了。
秋生的腦子嗡地一聲,一看不好,秋生奮不顧身,第一個撲向了思思,他把思思抱在懷里,大叫一聲:“躲開!”
撲向思思的通時,秋生的兩只腳沖兩個炸彈踢了過去。
秋生的腳踢得非常準,一腳一個踢在了炸彈上,根本沒讓炸彈落地。
炸彈在他的腳尖上顛了一下,立刻飛向了兩邊破裂的窗口。
兩顆炸彈劃過兩條優美的弧線,從車窗里飛向了車外,在半空中炸響,整個大橋上都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外面煙霧彌漫,火光沖天,火車都差點被掀飛,晃動了好幾下。
將炸彈踢出去,秋生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也只能試一試。好在是成功了。
車廂里一下子亂了套,所有的人全都尖叫起來,嗷嗷哭的,嚇得尿褲子的,有的人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甚至有一些人嚇得開始跳火車,現在的火車是靜止的,可跳下去也不是辦法,外面是懸崖啊,下面就是濤濤的河水。
列車長趕緊安慰大家:“別跳!千萬別跳!跳下去就沒命了,沒事的,我保證是沒事的,大家相信我。”
火車晃動了好幾下,終于平穩了,車廂里的乘客這才穩住。
不知道是秋生把軍哥逼上了絕路,還是軍哥把秋生逼上了絕路,現在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侯。
他知道自已不得不獻身了,一股涌動的豪氣撞擊著他的心臟,老子是男人,老子是青石山出來的,老子的老子是趙鐵柱,不能讓縮頭烏龜,不能丟青石山的人,不能丟爹的臉。
秋生大喝一聲:“軍哥,你別胡來!我投降,投降還不行嗎?我進去,你把人質放出來。”
軍哥讓手下人把炸彈扔進了秋生的車廂,可沒想到炸彈沒有將車廂炸飛,而是在外面響了,他就知道秋生這孫子有兩下。一定是在關鍵時刻把炸彈踢飛了。
我日他娘類,這小子還是人嗎?炸彈也敢踢?
軍哥說:“不行!我要你進來,人質我一個也不會放!但我可以保證不殺他們。”
秋生說:“你說話要算話。”
“廢話,老子一九鼎!我什么時侯背信棄義過?放下你的槍,抱著頭給我滾進來!”
秋生說:“好,我滾進來?滾進來!你不要傷害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