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一聽,紅著臉窘迫地離開了,念柱也跟著男人走出了門外。
金鎖道:“我說不來吧,你非來,碰壁了吧?你姐姐的確跟別人不一樣,我不是那個可以征服他的男人。”
這個辦法是念柱竭力想出來的,念柱這樣讓也是為了彌補對姐姐的虧欠。
可是現在的恬妞已經看不上金鎖了。
恬妞的日子很單一,也很有規律,每天按時吃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
她的生活單調地好像雕刻不動的石像。她的內心很苦痛。
看著村子里一對對小情人眉來眼去,摟摟抱抱,有時侯她會故意閃開。
天色已經很晚,夜幕降臨,今天是趕不回青石山了。
于是恬妞想著,到石榴阿姨那兒去貓一宿,第二天再返回青石山。
對于一個單身女人來說,回不回家都是一樣的,因為那兒也比較冷清。有時侯家會給她一種凄涼的感覺。還不如外面自由自在。
恬妞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石榴阿姨的小別墅。
從機場到石榴的家,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大概不到十公里,中間要穿過一條國道。
這段路非常的黑,兩旁沒有路燈。剛剛走了不到一半的路,忽然,嗖嗖嗖,從路旁閃出幾條人影,一下子擋在了汽車的面前。
那幾條人影非常的威武,一個個兇神惡煞似得,每個人的手里都有槍。
啪啪啪,幾枚子彈打在了車窗上,將車窗穿了好幾個窟窿。
那汽車司機嚇得趕緊剎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下車!媽的!快下車!!”
其中一個刀疤臉猛地打開了車門,上去扯住了司機的脖領子,拎小雞一樣,把司機給拎了出來。
把那司機嚇得,跟兔子一樣摸頭就跑,車也不要了。
哪知道手還沒有伸到,恬妞兩只手各抓住他們兩個人的一只手腕子,雙臂一較力,嘎嘣嘎嘣兩聲,就給他們拉脫臼了。
小胡子跟光頭通時發出一聲慘叫。
接著恬妞左邊一腳,右邊一腳,小胡子跟光頭的身子就被恬妞給踹飛了。兩個人的身l,連通車門,一起被踹得滾到了馬路溝里。
緊接著,恬妞伸手就抓前面的刀疤臉。
刀疤臉也吃了一驚,我日,這小妞會功夫,不好,說不定是國際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