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季文化的辦公大樓里,已經出來了幾十個人,他們全數將那青年男人往外推,還把他的辦公用品等,全數砸男人身上。
男人穿著西裝,但是全身已經被潑滿了咖啡,就連臉上也是,絲毫看不出他的長相。
他解釋道:“我都說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
“你的意思是美云會污蔑你?一個女人會用自己的清白污蔑你?”大腹便便的油膩中年男人冷嗤,摟著懷里的女人。
被稱為美云的女子靠在中年男人懷里,委屈羞憤地看向地上的男人:
“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被你毀了!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狡辯!你滾,從明天起不要來公司上班了!我們公司養不起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
“對!滾出去!我們不需要你這種總編!”
員工們也指著男人的鼻子罵,看男人的目光中無一不是譏諷、厭惡。
男人身體無力地跌坐在地上,痛苦地抱著自己的頭呢喃:
“我都說了我沒有,為什么你們不肯相信我……為什么……”
沙啞的聲音里滿是痛楚。
蘇俏想起了前世的一則新聞,《花季文化公司總編,因被辭退跳江自殺》。
當時好多人看到報紙上死得梆硬的身體,都惋惜地感嘆、吐槽。
她也在想,為什么因為被辭退就要跳江?一個大男人,就這么脆弱?
卻沒想到在跳江的背后,還有這樣的隱情。
她下了車,邁步朝著花季文化的公司大門走進。
景天盛連忙跟上,疑惑問:“蘇……老先生,你想做什么?”
“耽誤一會兒,你等著我就行。”蘇俏扶了扶自己的胡子。
雖然不喜歡多管閑事,但這種事被她撞上了,就不能不管。
此時,男人還蹲在地上痛苦地抱著頭,公司的人紛紛嗤之以鼻。
美云依偎著油膩中年,聲音柔婉道:
“老公,我們進去吧,不要管他了。”
“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摟著她的腰就要離開。
“等等。”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抬眸看去,就見一個身穿棉麻發、精神抖擻的老頭子走來。
中年男人掃了他一眼,不悅地道:“我們不算命,不化緣,不給錢,正忙著,你走吧。”
“忙你夫人險些被這位夏停舟總編欺辱的事?”蘇俏揚出話。
中年男人眉心瞬間一擰,“你怎么知道?”
這老頭子看起來就是路過,在花季文化也從未見過他,他怎么會知道公司總編的名字?
“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
蘇俏說著,目光幽幽地落在美云身上:
“這位夫人說夏停舟先生企圖非禮你,可否把當時具體的情況再說一次?”
“你算哪根蔥?我為什么要說給你聽?”
美云對他沒什么好感,直接反駁。反駁后,又看向中年男人道:
“老公,那么丟人的事,我不要再說了嗚嗚,咱們快進去吧。”
說著,還撒嬌地搖了搖中年男人。
“好好好,我們不說了,不說了。”
中年男人摟著美云就往里走,還對保鏢吩咐:
“把這種多管閑事的老頭子轟走,不要臟了公司的門面!”
“是!”
好幾個保安走向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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