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教授斂了斂眸,道:“蘇俏和戰深的確是我們樺國的榮耀,但他們不會輕易出手,我來為他們打開這份禮物吧。”
說著,他邁步走到錦盒的木頭樁子前。
雖然他沒有見過這是什么禮物,但他比戰深和蘇俏多了幾十年的經驗,既然說了內有乾坤,那直接掰開這木頭樁子就行。
于是,他伸手朝著木頭摸去。
所有人都在看著他,疑惑極了,這一個木頭墩子能有什么乾坤?
而且還黑不拉幾的,漆黑一大坨,這些醫研協會的人怎么還眼高于頂的樣子?
戰爵和楚寧站在旁邊看著,兩人也摸不透,只能靜靜地看,不過眸子倒是有些期待。
醫研協會的人并不是些好惹的,若戰深和蘇俏解決不好,那便丟臉丟到國外,如果能解決好,這群人恐怕也會……
呵。
這時,葛老教授順著樹的一條小裂縫,用盡全力地掰,卻怎么也掰不開。
直到他額頭都滲出了汗,可樹干還是紋絲未動。
這是怎么回事?一個樹樁子而已,還有一條裂縫,常理下,只要順著裂縫掰扯,用足巧勁兒,是一定能把木頭掰開的,可這怎么毫無反應?
而且手感上摸起來,這樹墩子已經不再是樹墩子,像是一坨石頭似的。
他還不信這個邪了!
他更加加大力度,近乎用了畢生的力。
可這么一用力,樹墩子還是沒有反應,反倒累得他臉都漲紅了,汗水啪嗒啪嗒地滾落下來,氣喘吁吁。
莫里斯噙著他,輕笑道:“看來葛老教授老了,還是換個人吧。”
這話說的,譏諷意味十足!
葛老教授不甘,可他已經全身沒力,衣衫都被汗濕,他只能退下。
戰深和蘇俏站在一旁,眸色深邃。
這個木頭墩子前所未見,就連史書上和網絡上也沒有任何的記載。
看來,不能貿然出手,否則只會正中下懷。
蘇俏一直在盯著木頭樁子看,她隱隱約約有點印象,前世她好像在某個什么博物館看過這個木頭樁子的記載,但時間隔得太長了,她竟然完全想不出來。
這時,莫里斯目光再次掃向了兩人:
“葛老教授不行,那你們兩個樺國的榮耀應該行吧?”
話語里帶著看好戲的戲謔。
戰深和蘇俏目前的確被媒體和各種報社炒成樺國天才,倘若他們出手后還是解決不了的話,那丟的就是樺國的臉。
雖然全球醫研協會也有樺國的人,但近年來沒有什么出色的成果,一直備受詬病。
今天來的這些人,也全是外國的……
孔老先生眉心一擰,上前道:
“我來,今天是他們訂婚,不適合弄這些看起來臟兮兮的東西。”
話落,他直接拿出之前讓人準備好的電鋸。
既然是樹墩子,用電鋸肯定能鋸開。
莫里斯看了眼他手中的電鋸,紅唇勾了勾:“赫赫有名的孔老先生是么?您請。”
聲音十分揶揄,宛若已經在等著好戲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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