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蘇俏掃了眼商標,晨怡,疑惑問:“這是你家的店?”
“對,你再厲害又怎樣?你家有十年老店嘛?就你開的那些店,頂多只能賺個快錢,遲早倒閉。
而我們爸媽開的這晨怡店,已經有29年的歷史!你看看你,要來買文具還不是得來我們家,切。”
唐亦怡譏諷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話語里滿是嘲弄。
蘇俏手里拿著兩只筆,正想說話,唐亦怡卻搶先道:
“快點把你手里的筆放回去!我家的東西不賣給你,你這種人碰過我都嫌臟!”
“我這種人?”蘇俏冷冷一笑,“這就是你們晨怡對待顧客的態度?”
“是又怎樣?我們晨怡可以服務全世界的人,就是不會服務你!你別以為你現在炒作得多光鮮亮麗,就沒人知道你骨子里的骯臟!”
“一個農村的土村姑、土包子,原本萬眾不喜,結果在戰深去江寧縣出差的日子,就攀附上戰深,一步步走上人生巔峰。
你要是沒纏著戰深、沒用些下三濫的手段,鬼都不信!
別裝得多清純多無辜多勵志的模樣,私底下用的那些手段真當別人不知道?
就你這張臉,長得也是個狐貍精,惡心!”
唐亦怡越說越來勁,想到蘇俏的成功史,便是發自骨子里的憤怒,冷聲呵斥道:
“下賤貨色,立即放下你手中的筆滾出去!別臟了我的文具店!”
“誰臟了你的文具店?”
一道低沉磁厚的嗓音忽然傳來,整個店內都彌漫著淺淺的威壓。
唐亦怡扭頭看去,就見戰深大步走來,周身透著矜貴、高冷。
她臉色倏地一白,“戰……戰總……”
戰深沒理會她,目光落在蘇俏身上,“被欺負了?”
“嗯,她總說是我攀附你,老公你說是么?”蘇俏佯裝溫柔地靠在戰深懷里。
戰深順勢摟著她的腰,“是我非要娶你。”
旁邊的唐亦怡看得頭都快氣炸了,蘇俏竟然在公眾場合向戰深撒嬌!
而且,戰深竟然還對蘇俏這么好!
蘇俏除了長得漂亮點,學習成績好了點,到底還有什么好的?
這時,戰深又問:“喜歡這家的筆?”
“原本喜歡,不過現在不喜歡了。”蘇俏把手中的筆插回了貨架上。
她不是圣母,別人都如此罵她了,她自然不可能再買她家的筆。
即便這筆碾壓別人十倍百倍,她也寧愿去用質量不好的!
戰深沉聲道:“既然不喜歡,那便砸了!”
砸了?
是他們聽錯了么?戰深竟然說砸了?
蘇俏也有些驚愕,還沒反應過來時,戰深已經摸出手機,撥通林書的電話吩咐:
“立即帶人過來,砸了錦城晨怡文具店!另外,一天內,收購晨怡!”
“是!”林書掛斷電話。
唐亦怡已經徹底震驚,戰深竟然要砸了她的店……
竟然就因為她罵了蘇俏幾句,竟然就把她的店給砸了?戰深從來不是這種人啊!
而且這可是爸媽的心血,是唐家旗下最有力的支柱,一旦被收購的話,唐家就徹底完了!
唐亦怡立即上前求饒:“戰總,是我錯了,求求你收回剛才的話好不好?我再也不會亂說了……”
“別過來,口氣臭,臟著我媳婦!”
戰深冷冷揚出話,摟著蘇俏的腰邁步往外走。
這時,林書已經帶了人過來,真的開始砸店。
“砰砰砰”的聲音不斷響起,原本好好的文具店,硬生生就被砸了個稀爛。
蘇俏都看得有些蹙眉,印象里的戰深紳士溫潤,做事嚴謹,還從沒做過這樣的事。
現在就因為唐亦怡嘲笑她,他就這么霸氣保護她?
不過不管怎樣,看著爽!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一行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