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爵“你找戰深,我就不能找他?他好歹也是我戰家的人。”
蘇俏呵了聲。
全世界都有可能找戰深,唯獨戰爵。
戰爵巴不得戰深死,他特地找來,很有可能是想比她先一步找到戰深,然后傷害戰深……
想到這,她眸底掠過一抹深邃,表面卻是繼續往前走。
“你找你的,我找我的,互不相干。”
戰爵對秦七吩咐:“善后。”
隨后,大步跟上蘇俏。
“蘇俏,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這種地方你不怕?”
若是普通女生,走夜路都得被嚇哭,更別提遭遇了剛才的事。
她竟然還敢自己一個人獨行?
蘇俏道:“我當然怕啊。”
戰爵總算稍微有了些欣慰,可還沒來得及說話,蘇俏又補充說:
“我怕有人居心叵測跟蹤我,更怕某些人長得面目可憎還大半夜出來嚇人。
尤其是有些人,天生長得寒磣,還不自知。害,人吶,連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沒有,可悲。”
戰爵:!!!
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她說的就是他!
問題是他戰爵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有多少女人跪舔他這張臉?
他還好心好意跟著她,她卻說他面目可憎?長得寒磣?沒有自知之明?
“蘇俏!你別忘了,剛才是我救了你!”
“要不是你擅作主張,恐怕現在我已經調查出相應的線索,你還好意思說話?”蘇俏反駁。
戰爵:……
若是其她人,他直接一巴掌拍飛。
但是她是蘇俏,他早已習慣她的脾氣,只能忍。
他跟在她身后,轉移話題道:
“蘇俏,你又何必?我早告訴過你,不和戰深在一起,你能輕松很多。
和戰深在一起,這一切僅僅只是開始,以后你還會面對更多棘手的事。”
蘇俏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擰眉問:
“你怎么知道這一切僅僅只是開始?你知道什么?”
戰爵“呵”了一聲,“你未免太小看我,我好歹也是經商的人。
戰深消失這么多天,是個人都清楚,他得罪了木國了不得的勢力。
既然關了他這么久,又怎么會輕易放了他?”
蘇俏皺眉,她自然知曉這些。
所以她不能干等下去,不能讓戰深自己獨自面對這一切。
好歹得把戰深救出來,問清楚事情后,再做決定。
她沒理會戰爵,繼續往前走。
戰爵一直跟在她身后,難得的話特別多:
“蘇俏,其實你大可放棄戰深,就算你和江肆在一起,或者和容遇,也會比你現在要輕松許多。”
“選擇戰深,等待你的只有無止境的算計。”
“戰深他配不上你。”
忽然,蘇俏“啊!”的一聲,腳踩在一個陷阱里,身體不受自控地坐在了地面。
“嘩啦啦”的樹葉子落下,下面是一個足有幾十米高的坑洞。
就差一點、差一點點她就掉下去了!
戰爵擰眉,伸手就去拉她。
可下一刻,突然!
蘇俏秀手用力一甩,戰爵完全猝不及防,被她甩得直接朝著坑洞下跌落而去。
戰爵條件反射地伸手拽蘇俏,企圖將她一起拽下去。
可蘇俏早有準備,一枚銀針扎在他的手背上。
頓時,戰爵只感覺手臂無力,松了手,就那么直直墜落而下。
“咚!”的一聲,他落在了十米高的洞底。
雖然下方全是軟泥,還鋪了厚厚的落葉,可他還是感覺全身散架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