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抬眸看向對方的大樓,直視著監控攝像頭,恍若直視著肯尼爾其。
她紅唇輕啟:“你輸了!”
幽冷的三個字揚出,容色極冷、狂娟。
肯尼爾其盯著屏幕上的蘇俏,只覺得臉被打得啪啪響。
他輸了……
他完了……
他竟然輸了賭局,這還怎么向上頭交代!
他再也沒有胃口吃東西,站起身快步往外走。
所有人跟著他,又一起往蘇俏等人所住的酒店走去。
酒店里。
樺國眾人也驚愕得目瞪口呆,不少人更是跑進房間,在房間里左看右看。
可除了那張床以外,毫無任何東西。
墻壁也干干凈凈,完完整整,窗戶外有鐵柵欄,也拿不進來那么大袋東西。
在這種情況下,蘇俏是憑空變出來的嗎!
蘇俏對眾人道:“吃飯吧,抓緊時間,不然等會兒恐怕又要被掀了。”
眾人才想起早上的慘狀,顧不得再研究,連忙走回桌上吃飯。
每人一份小米飯,加上一百零八種樣式的菜,十分滿足。
肯尼爾其帶著人進來時,就見大家心情愉悅地坐在那里吃飯。
即便帶著手銬,也讓人覺得諷刺。
明明花了那么大的精力,該處理的都處理的,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特工們進入屋子進行仔仔細細的翻找,調查,最終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
肯尼爾其憤怒地看向蘇俏:
“蘇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蘇俏正巧吃過飯了,拿起紙巾悠悠擦拭嘴角。
她看向他,眉尾微挑:
“打賭時,可沒規定我必須告訴你方法。你們堂堂木國不是這么厲害,連這點小事都分析不出來?”
幽幽的反問聲揚出,帶著諷刺。
說完后,她又道:
“喔,我倒是忘記了,你們要是真有能耐,又怎么會囚禁我們、逼迫我們投誠?
原來木國真的是無能!”
“你!”
木國眾人氣得臉色鐵青。
不少特工更是摸出黑漆漆的武器,殺氣騰騰地瞄準蘇俏。
蘇俏從容不迫,迎上肯尼爾其的目光:
“肯尼先生,別忘了你簽下過契約!難道你想反悔做狗?”
肯尼爾其更是憤懣,大手緊握成了拳頭。
反悔?做狗?
這怎么可能!
他堂堂肯尼爾其,洛市的指揮官,怎么能名譽盡毀?
可就這么妥協?就這么放蘇俏眾人走?
別說他不同意,就上頭也不會同意!
他這思索間,樺國眾人已經進入戒備狀態。
以木國的品行,恐怕很難做出人應該做的事情。
果然……
在許久的思忖后,肯尼爾其總算開口:
“放你們走也可以。但是蘇俏你必須留下!”
“不行!”
樺國眾人近乎異口同聲的反對。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他們已經確定蘇俏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這樣的人才怎么能歸木國所有!
有人怒斥:“你們這是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