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蒙萊特,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格外不自在。
檢查一番后,沒看出什么問題,他才道:
“蘇俏,你放心,角落里我們檢查過了,沒有任何不干凈的動靜,你好好休息。”
蘇俏“喔”了一聲,抬眸看向蒙萊特問:
“可我還是有些怕,要不今晚你在這兒打地鋪,陪我一晚?”
“那不行!”
蒙萊特想也沒想地立即拒絕。
“我年紀大了,認床,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就放心睡吧,外面還有人守著你呢。”
說完后,他帶著眾人就走了出去,對過道上的人吩咐:
“照顧好蘇俏,有什么動靜第一時間吩咐。”
“是。”眾人應下。
蘇俏看著他們走了以后,才躺在床上,緩緩緩了口氣。
好險。
總算蒙混過關了。
好在前世跟著戰深,知曉了不少關于木國的秘聞。
要不是知道有個科學家慘死在這里,今晚怕是難了。
想到戰深,她又刻意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
床被她折騰得“咯吱咯吱”地響。
起初守在外面的特工們還總是回頭看她,盯著她。
可漸漸地,見蘇俏只是失眠后,他們又不再看那么緊。
呵,終究是個小女生,做個噩夢都害怕?
懦弱!無能!
蘇俏察覺到大家漸漸的松懈后,又在被窩里把假面吹脹,吹成人形。
細微的動作和聲音,絲毫也沒再引起大家的注意。
最后,她找準時間,用脹氣假人代替自己,自己則偷偷翻身,從床邊溜了下去。
每隔半個小時,就有人用手電筒照射床下。
而現在,在手電筒照射過的后一分鐘,蘇俏挪開地鉆,再次進入了隧道。
漆黑中,她剛下來,就有一個寬厚的懷抱接住她。
戰深自然地摟著她的腰,低聲問:
“有沒有事?”
“放心,我要有事就沒法下來。”
蘇俏安慰后,又盯著他道:“下次你要來找我,提前打個招呼。
全世界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法讓我心跳加速,唯獨你。”
明明是警告的話,戰深卻聽得薄唇勾了勾。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好。”
隨后,又低聲問:
“今天怎么樣?還順利嗎?”
“嗯,我已經對水樣進行了分析,發現了一些線索。不過需要明天對江肆的頭發也做一個實驗,興許能有所答案。”蘇俏回答。
戰深皺了皺眉:“江肆的頭發?你有?”
“嗯,一直隨身帶著,就等著明天有機會做實驗。怎么了?”蘇俏問。
戰深眸色深沉。
想到自己的女人隨時將一個男人的頭發帶在身上,心里有些莫名的沉悶。
不過江肆的情況與m實驗室有關,他也有嚴重的責任。
他認真叮囑:“好,你盡心查,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留紙條在隧道里就行。”
聲音格外沉穩紳士,聽不出絲毫醋意。
就……
明明寶寶心里苦、可寶寶很懂事。
蘇俏并未察覺,想到一件事,她忽然看向戰深:
“對了!戰深!有件事情忘記了問你!”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