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爵目光落在蘇俏身上,好心提醒:
“蘇俏,你是個聰明人。你真覺得這么耗著有意思?
多耗一天,戰深所受的心理折磨都會多一天。
不如早些妥協和我在一起,也能讓他早點死心、早點回歸他自己的生活。”
蘇俏“呵”了聲,“應該早點妥協的人是你,你也在做無意義的堅持。”
“可我不這么認為。”
戰爵又找了個別的紅酒杯,優雅地喝著紅酒,目光在屋子里流轉:
“兩人,一房,我,你,就這么干坐著,也挺好。”
蘇俏:……
懶得和神經病交流。
她不再理會戰爵,繼續在腦海里構思方案。
門那邊忽然傳來動靜。
蘇俏扭頭看去,是門上開了一個長方形的洞,有人帶著絕緣手套,從外面遞進來一個托盤。
托盤上擺放著兩份飯菜,全是采用疊放的方式。
戰爵走過去接過,下一刻,門又恢復原樣,外面的人也離開。
戰爵端著托盤邁步往餐廳的方向走。
雖然這是臥室,但是等同于一個套房,一應俱全。
四十平米的餐廳采用透明的玻璃隔絕,里面擺放著一張長方形桌。
戰爵將兩份牛排放在桌上,擺放好刀叉,又將一朵紅玫瑰插在花瓶里。
還把屋內的燈熄滅,點燃餐桌燭臺上的蠟燭。
昏黃的燭光縈繞著整個屋子,氣氛溫馨又浪漫。
戰爵優雅地在餐桌前坐下,透過玻璃看向蘇俏邀約:
“該用晚餐了。”
這是他們的第一頓燭光晚餐,他很期待。
蘇俏卻甩了他個白眼,絲毫沒有理會。
天知道她多想弄死戰爵,可不能弄死,怎么辦……
戰爵拿起紅酒瓶,即便她沒來,他也為她的杯子里倒了杯。
他問:“你就打算這么餓著?不吃飽能有力氣想逃走的辦法?”
蘇俏還是沒理。
和他共處一個空間都覺得惡心,還一起吃飯?
戰爵倒好紅酒后,見她還沒有動靜,他勾了勾唇,淡淡揚出話:
“你一頓不吃,我的人會斷掉江肆一天的營養液、甚至氧氣,你說他堅持得了多久?”
“戰爵!”
蘇俏“砰”的一聲拍在柜子上,大理石的柜子都被她拍出裂縫。
戰爵卻平靜地凝視她,淺笑道:
“我在。歡迎蘇小姐用餐。”
蘇俏:!!!
要不是江肆在他手上,她一拳頭能揍得他腦漿迸射。
真想出辦法逃走的時候,也一定要一拳頭揮他腦門上!
不過現在……
蘇俏不得不邁步走過去。
戰爵勾了勾唇,原來對付蘇俏并不難。
人一旦有軟肋,就注定輸了。
他正準備享用和蘇俏的燭光晚餐,然——
蘇俏走到餐桌前,竟然沒有坐下。
而是直接端起桌上的盤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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