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收拾東西,帶上足夠的人跟上戰深的步伐。
戰深手拿著電筒,明明體力已經透支,但速度卻十分快。
一步一步往深處走,眸中滿是擔憂、自責。
是他的錯。
那天明明有所擔心,可還是和她分開。
也是他無能,到現在還沒找到她。
但、他一定會找到,而且任何傷害她的人,這一次他絕不會再心軟!
黑暗的溶洞中,戰深高大修長的身影彌漫出從未有過的深邃、冷意。
不過……
一行人行進了幾個小時后,洞內卻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即便是強光手電筒,穿透度也只有半米的距離。
前面全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葛老教授也跟了進來,他皺眉說:
“這好像是一種宇宙黑洞化因子,據說沒有任何光線能夠穿透。
明明看不見摸不著,但存在在空氣里,卻能吞噬一切光線,到目前為止國際上也沒有研究出任何辦法。”
沒曾想這樣的黑洞竟然在帝都也能遇到。
戰深已經停下,他目光敏銳地在黑洞里掃視。
即便什么也看不見,可他能感知到,里面是迷宮。
有許許多多道路,每一條錯誤的路,都有可能置人于死地。
他大手緊握,周身氣場變得嚴謹、專業,開始思索破解的辦法。
別墅內。
蘇俏在莊園內走了大半天,雖然呼吸不少新鮮的空氣,可心情還是十分沉悶。
怪不得戰爵能有信心將她帶出來,因為所有的出口已經被隱藏,她還沒有看出任何破綻。
這么耗下去,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戰爵跟在她身后,興許是走了太久,腿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被鋸子狠狠鋸著。
這一劇痛,又扯的胃部也開始抽痛,呼吸也變得格外困難。
他看了蘇俏一眼,聲音極力平靜道:“我去洗手間,你在這里等著。”
揚出話后,他邁步朝著不遠處的洗手間走去。
蘇俏沒有理會他,現在沒有突破口,即便他不在,她也做不了什么。
而戰爵進入洗手間、大步走到休息區處,沉重的身體靠在墻壁上蹲下。
他一只手捂住胃部,一只手捂住腿部,極力緩解劇烈的疼痛。
一名保鏢快速走進來,遞上幾粒藥。
戰爵拿過藥快速咽下,就那么干咽。
保鏢提醒:“三爺,你的胃部已經有胃穿孔的前兆,必須去找醫生接受治療!”
戰爵卻冷聲道:“閉嘴!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接受治療至少得七天,七天后興許蘇俏已經早想到辦法逃走。
而且現在,他已經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只能抓緊這短暫的時間和她相處。
在出事之前,他會讓蘇俏屬于他!
戰爵吃下強效止痛藥后,疼痛漸漸緩解,他站起身整理凌亂的西裝,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駭人,大步往外走。
保鏢擔憂地嘆了口氣,但愿戰三爺的身體,能撐到那一天……
蘇俏正在沉思突破口,戰爵忽然走到她跟前說:
“走,帶你去個別的地方。”
蘇俏擰眉,這里還有別的地方?
“放心,是個驚喜。”
戰爵說著,走在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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