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他也曾想過,找自己的媽咪。
之前還查過爹地的前妻。
可惜的是,那個前妻,不曾在薄家留下任何痕跡。
他在許家,也沒找到她留下的任何照片,僅存的,就只有一個聲名狼藉的名字——許初愿。
而他在和阿姨認識后,只知道她是神醫,叫mandy,卻從來不知道,她也是許初愿。
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情如何能不激動???
這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是自己媽咪的人!!!
而且,他還非常喜歡她!
小家伙還沒開始驗證,就已經很高興了。
這會兒,電話那頭的薄靳塵也反應過來,連忙問道:“不對呀,寶貝兒,你是怎么知道‘許初愿’這個名字的?這名字,可是相當久違了啊……”
然而,堂寶只是回了一句,“沒什么,我就問問,你可別告訴我爹地,我問過你這事。”
接著,小家伙不等那邊的薄靳塵回應,就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后,小堂寶收拾起激動的心情,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一定要想辦法,驗證一下,漂亮阿姨是不是自己媽咪!!!
暗暗下定決心后,小家伙恢復平靜,對今天早上的事情,只字不提,乖巧地去寫作業練字。
而薄宴洲回來后,也沒主動提及和許初愿的關系……
晚上,吃過晚飯后,許初愿換了套衣服,才過來給薄宴洲治療。
祁在旁邊看著,總覺得,今晚神醫的銀針,似乎更粗了。
怪嚇人的……
接下來幾天,許初愿基本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
家、研究所,還有來薄宴洲這邊治療……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薄宴洲體內的蠱,在許初愿的引導下,已經離開了大腦和心臟這幾個關鍵的位置。
這個進展,倒是比許初愿預想的順利。
薄宴洲對她的治療,很滿意,他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睛,已經隱約能瞧見一些虛影了,盡管那些虛影非常模糊,聊勝于無。
但至少他眼前的世界,不再是一片漆黑了,這是恢復的前奏……
想到這里,薄宴洲心情很不錯。
在許初愿再一次過來幫他治療的時候,他主動和她說了這件事。
許初愿早有預料,不過還是比較平靜,告訴薄宴洲,“你目前的情況,的確是好轉了一點,但是想要徹底恢復,還早著呢。”
薄宴洲淡淡頷首,也不著急。
“躺著吧,開始治療了。”
“嗯。”
薄宴洲主動配合,兩人倒是沒有之前那樣互嗆。
晚上,治療結束后,許初愿在收拾東西的間隙,和薄宴洲說道,“明晚我可能要晚點過來,有事。”
薄宴洲對此,倒沒什么意見,“你忙完再過來即可,只要不耽誤治療。”
“放心,不耽誤。”
簡單地聊完之后,許初愿就先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小堂寶突然噠噠跑過來,攔在她面前,說:“阿姨,今天是周末,廚師做了小餅干,我也有幫忙哦,這一份是送給你噠!”
“謝謝堂寶。”
許初愿聽到他自己動手做的,也不忍心拒絕,還夸贊道:“沒想到你這么厲害啊?還會做小餅干?”
小家伙卻誠實地搖頭,說,“本來不會的,但是我特地學了,主要是想送給你,還有……眠眠妹妹。”
后面那一句,小家伙是壓低聲音說的,小氣音像被別人聽到一樣地小心翼翼。
許初愿沒忍住,笑了起來,彎下腰,抱了抱小家伙,“你真好!”
除了眠眠,她還沒見過哪個小孩子,像小家伙這么體貼,這么討人喜歡的。
小堂寶也抿唇笑了笑,很開心。
許初愿壓根沒發現,小堂寶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趁著許初愿抱自己的時候,悄悄從她衣服上,拿走了一根掉落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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