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涼上的,要喝自己去倒!沒用的東西,還想讓老娘伺候你,想得美!”她咄咄逼人地說。
梁海龍想到貌美如花的三姨一直挑唆趙雪和自己離婚,不由地生出了怒意:“在單位被你打壓,還想讓趙雪離開我,你真是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
“你罵我心如蛇蝎,這是要翻天啊!”說著,伸手就要扇他耳光。這個賤貨自從入贅趙家,一直都是低眉順眼的,今兒個敢罵人了,可不能慣著!
梁海龍抓住了她的手腕,瞪眼看著她,毫無懼色。
她是水利局排在第四的副局長,分管宣傳和計劃生育,這次發配他去三峪鎮,說不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
去了鄉鎮,一輩子就算是交代在了那里,勞資還用怕她么!于是,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喝水嗎,來,我喂你。”
一股好聞的體香沖進他的鼻孔,又吸入腹內,五臟六肺都是那么舒坦。這女人身上的味道跟趙雪一樣一樣的,溫馨,生動,沁入心田。
長得也與趙雪不差上下,五官精致嫵媚,肌膚嫩如凝脂,身材妖嬈惹火。為了誘惑他成功,她早就換上了睡衣,胸前的雪白光潔耀眼,挺拔的高聳露著兩個圓弧,夜空里懸掛著的彎月一般。他一陣一陣的上頭。
蘇麗三十八歲,看上去頂多二十多歲,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
梁海龍端起那杯水,又是“嘿嘿”一笑,水杯放在了她的唇邊。
她緊閉著紅潤的雙唇躲開了,這讓他很是不爽,勞資好心好意的喂你喝水,你還不領情?于是,捏住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她的嘴便自動張開了,接著,他把水全都倒了進去。
蘇麗“咕咚咕咚”咽下幾口后,“噗”地一聲把剩下的全都噴了出來。落在了他的臉上,也從嘴角流下,順著那一片雪白緩緩地淌進了深不見底的溝壑里,露珠般晶瑩剔透。
剛才差點被這混賬東西憋死,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指著他怒罵道:“你這賤貨、混蛋、渣男,不讓雪兒踹了你,我特么就不姓蘇!”
梁海龍放開她,抹了一下滿臉的水滴,“嘿嘿”笑著躺倒在了沙發上,接著發出了鼾聲。
蘇麗又氣又急,狠狠地踢了他的腿兩下,此刻,掐死他的心都有。一抬眼,看到了趙雪扔在門口的木棍,她撿起來高高的舉過頭,就往梁海龍的身上砸去。
眼看著木棍落了下來,她又猛然收住了。不行,一棍子砸下去,不但傷害不到他,反而還會把他弄醒。這賤貨如果見色起意,自己一弱女子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她突感一陣眩暈,不好,是藥物在起作用。于是,扔下木棍趕緊跑上二樓進了自己的臥室。
她臥在床上,慢慢地閉上眼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一會兒的功夫,她全身就燥熱起來。睡衣脫掉了,雙手在身上胡亂撫摸著,又撕下了貼身的衣物,她感覺身體在燃燒,某些部位在鼓脹,在噴涌。
此時此刻,她真想一頭扎進大海里,讓那冰涼包裹住自己。
自作自受。她的手伸向了下面......
二十七歲那年,為了有一個輝煌的人生,她嫁給了那位當副市長的干巴老頭。三年后,老頭一病不起,很快就駕鶴西游了。她已經守寡多年,成熟的身體只能靠著玩具解決。
今晚不行,藥勁太足,玩具就跟搔癢一般。而且,還越來越難受。
她頭昏,口干,體內的火焰越燃越烈,在床上滾來滾去,又喊又叫,她擔心這樣下去會死。
此刻,她需要強大的沖擊。完了,馬上就撐不下去了。
她想到了那個逼她喝下藥的男人,她外甥女的老公梁海龍。
鬼使神差一般,她從床上跳下,不顧一切地沖出房間,直奔樓下客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