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詩慧很清楚,打不過他,而且他把她弄到這里來,也有充分的理由,一是她曾經許諾過,要么給錢,要么給房,但目前一樣也沒有做到。
何況她并沒有要搬走的意思,那樣說只是敷衍他,是緩兵之計。
在家里的時候,丁杰已經把她按在床上了,為了不讓他得逞,她讓他看了手機上的撥打記錄,說剛給梁海龍打過電話,他一會兒就到。
丁杰停止了侵犯,但并不死心,最后把她拖到了車上。
在車上,他說他現在的女朋友,一點也放不開,不好玩,還是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意思。
他說她是最佳伴侶,會撩人,床上功夫一流。
所以,他要重溫舊夢,在跟女朋友結婚前,和她多睡一次。
當時,她就罵了他個狗血噴頭,說就是死也不會從他。
丁杰并不惱,說有辦法讓她順從。
這會兒,裙子被撕掉了,身上只有那一點點貼身的布條條,根本就擋不住他的進攻。
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一邊還說著:“你特么就是讓男人玩的命,身子多白,多滑,多舒服......。”
“怎么樣,是不是挺有感覺啊,我可要大顯身手了!”
他褪褲子的時候,杜詩慧趁機跑了。
丁杰幾步就追上了,抓回來再一次摁在了車身上,嘴里罵道:“你跟馮繼業相好,那都是送貨到門,跟我怎么就這么不情愿?”
“在這荒郊野嶺,不論你愿意還是不愿意,我都要把你弄個半死!”
杜詩慧在喊在叫在掙扎,可是,動靜卻越來越小。
梁海龍知道,丁杰馬上就要得手,于是,關掉手機上的錄像功能,大喝一聲:“這是哪個無恥之徒在欺負人家姑娘?我看你是活夠了是吧!”
在往車跟前走的時候,還十分悠閑的點燃了一支煙抽著。
他打開了從車上拿下來的手電筒,一道強光照過去,射在了丁杰的臉上。
丁杰忙不迭地提上褲子,喊道:“你是誰啊,嚇老子一跳!”
“我是來逮你的!”
“你特么狗拿耗子,管得著么?這是我女朋友,在家里的床上玩膩了,來這里打個野戰,玩個刺激,礙著你啥事兒了?”
杜詩慧已經聽出是梁海龍的聲音,她推開丁杰,一邊喊著:“哥,哥,你來的太及時了,再晚兩秒,這個壞熊就......。”見到親人一般地撲進了他的懷里。
梁海龍撫摸了一下她的肩頭,說:“他沒得逞就好。”
“哥,你來的真是時候,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
梁海龍說:“這個家伙怎么不長記性,上次說好的,一個月內不再騷擾你,怎么還把你弄倒這里來了?”
“他在家里就要睡我,我說給你打過電話,馬上就來,他害怕你把他堵在房間里,就把我帶這里來了。這個壞熊真不是東西!”
梁海龍說:“壞熊嘛,就不是啥好東西!”
丁杰也明白了,來人是那天晚上和杜詩慧在一起吃飯的梁海龍。
看上去他不十分高大,但是,練過,能打。想起那晚被他打的場景,至今還頭皮發麻,心有余悸。
四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獨自一人,他還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要是被整的真的一輩子在床上度過,豈不悲哀!
還是趕快溜之大吉吧。
丁杰快速上車,想跑。
梁海龍一看,這小子要是啟動了車,就沒法靠近他,更沒法教訓他了。于是,急速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就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