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龍心想,你可真夠麻煩的,你的身體我抱過好幾次了,至于、這樣么?只要想看,就是捂的嚴嚴實實,也是能看得到的。
她開始換,他立馬閉上了眼睛。然后又聽從她的口令,兩個手掌也捂在了眼睛上。
為了證實捂著眼睛也能看到拍,他雙眼都睜開了,從兩個手指縫里看出去,跟不捂一樣清楚。
她只是脫掉了裙子,里面還有貼身的衣服。忽然,他眼前一亮,怎么這黑色的罩罩和黑色內內是他給她買的!她不但沒扔,還一直穿在身上?
原來這么合適,勾勒的恰到好處。
他這樣可以隨便看,她還以為他捂得很嚴實,他肆無忌憚的觀賞,并不覺得有絲毫尷尬。
她的身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贅肉,肌膚潔白無瑕,光滑細膩,好像還有一種光在閃耀。
梁海龍渾身一陣燥熱,核武器騰空而起。
她喊了一聲:“好了,拿開手吧。”說著,把睡衣穿在了身上。
梁海龍拿開手,還故意使勁眨巴了幾下眼睛,自自語地說:“捂得太緊了,眼前一片發黑。”
程小敏便躺在了床上,不過隨即側過了身體,看著他說:“睡一會兒咱們一起看那個規劃。我想過了,我們明天上午就回榮城。”
“這可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爸爸每次打電話,都說想我了,讓我有空回家看看。可是,我回來了,他卻不著家。”
“你爸爸忙,你應該理解他。”
“我沒有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
一會兒,他們就都睡著了。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幾乎同時醒來,程小敏說:“心有靈犀,就跟定時了一樣。”
于是,她穿著睡衣,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那摞厚厚的規劃稿,把已經看過的部分給梁海龍:“你也看看,很詳細,也很有亮點,孫思遠他們真是費了不少功夫。”
兩個人看了整整一個下午,期間除了喝點水去趟衛生間,其他時間都是在看。
這時,程小敏問:“你說燕嶺水庫的陳發友,搞出的規劃會是什么樣子呢?”
“肯定不像樣,陳發友啥也不懂,就指望著姜樹成。可是,我估計姜樹成不會買他的賬,敷衍了事而已。”
“行啊,周一一上班,就知曉了。”她看了下時間,說:“不知不覺五點多了,我得走了,爸爸說早回來一起吃晚餐的。你再在這里委屈一晚,明天上午我來喊你。”
這次沒讓梁海龍捂眼睛,而是去洗手間換下的睡衣,不知道她發現了梁海龍在偷看還是怎么的。
就在程小敏要出門的時候,她手機響了。她從包包里掏出來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梁海龍,然后笑著接聽了:“姐,你好。”
“是啊,我昨天晚上回來的。不用不用,爸爸特別囑咐的,今晚他早些時候回家,我們一起吃晚飯的。以后有的是機會,你什么時候去榮城,我請你。”
“姐,一個你很想見到的人也來了,要不要跟他見個面?”
“那也行,等你去榮城的時候,讓他陪你喝酒。”
“嗯,拜拜!”
掛了電話,程小敏看著梁海龍,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我走了。”
送走程小敏,他突然感覺她接的這個電話怎么好像是跟他有關呢?可是,分明是一個女的打給程小敏的,自己在省城也沒有認識的女孩子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