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子是懸空的,四周沒有支撐。是用很粗的麻繩吊在房頂上的。
只要一動,墊子就亂晃蕩。
漸漸地,梁海龍有點不淡定了。她那雪白就在眼前,只要頭一低,嘴唇就會戳在上面。
杜詩慧不說話,只有動作。她用一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亂摸,并且,還不停蹬著兩根腿,想把褲子褪下來。
梁海龍的反應強烈起來,喘息也開始急促。
杜詩慧感受到了,小肚子上像有根木棍頂在上面。
她嘻嘻笑著:“我的媽啊,那么堅硬的玩意啊,又不是沒有這個功能,為什么非要憋著不可?我這有現成的,隨便你要。”
“這會兒你要是再跑掉,以后我就去做手術,從此不再對男人感興趣,要不就去變性。因為我白長著女兒身,絲毫不能讓你有激情,長這些玩意還有啥用!”
梁海龍這時候呼呼喘息著,說:“我要你,我要你!”
“終于打動你了?來,起來把衣服脫了,咱們利利索索的弄。”
梁海龍從她身上起來,剛脫掉上衣,她已經光溜溜了。她立即幫他脫,很是迫不及待。
一會兒,墊子就在房間中央很有節奏的游蕩起來,就跟廣場上的秋千一樣。
梁海龍第一次感受這種方式,覺得新奇,在她一陣一陣舒暢的哼唧聲中,他激情滿滿,火力全開。
戰斗持續了一個小時才結束。
穿上衣服,重回餐桌,又是一番大吃大喝。
杜詩慧終于領略到了梁海龍的強大。她依偎在他的身上,靜靜地看著他。
她俏臉紅潤,紅唇微張,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中。
梁海龍吃飽喝足,低頭看了看她,雙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下,說:“想啥呢?”
她有些羞澀地笑笑,說:“真想不到,你這么厲害。”頭一歪,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梁海龍說:“怎么,丁杰也不行嗎?”
“他勁頭是有,可是尺寸小,用的是蠻力,就跟老農民刨地一樣,不過癮。馮繼業更完蛋,就更病秧子似的,我感覺他始終都沒有支棱起來過。我還得裝出一副滿足享受的樣子,還得夸他老當益壯,很厲害。”
說到這里,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不一樣,給了我全新的感受。”說著,頭在他胸膛上碰了好幾下。
梁海龍又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說:“你也很棒。你要是不吃的話,咱們走吧。”
她依戀地說:“不想走。就這樣靠著你,一個晚上都行。”
“總是要走的。”說著,要站起來。
她擁著他,說:“去我住的地方好嗎?”
“當然要去,我不是還要送你嗎?”
“奧,那快走。”
上車后,杜詩慧在副駕位置上負責指揮,很快進入了一個很舊的小區內。梁海龍把車停在院子里,說:“你表妹也是,怎么在這樣一個小區里粗房子,臟亂差不說,大門口連個保安也沒有。”
“沒有保安,隨便出入。如果白天在家,能把你吵死,全是小商小販收破爛的,他們都用上了喇叭,一個比一個響,吵的你心煩意亂的。”
“但是,租費便宜。兩室一廳,月租六百。我住進來后為她分擔三百,她省下了一半。”
梁海龍沒有立即下車,說:‘“我勸你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無論是買房還是租房,你都有實力可以住的比這更好。”
“當時著急搬出來后,不是住在賓館里嘛,那不是咱們常住的地方,所以,表妹一說,我就立即同意住進來了。從那,就懶得再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