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靠在他的胸膛上休息，她終于安靜了下來。

這時，梁海龍問她：“別人吻過你嗎？”

“你說呢？”

“吻過，因為你很熟練，很老道，很有接吻的技巧。”

“這都是從媽媽的碟片上學的。”

“跟幾個人實戰過？”

“你是說接吻還是那種事？”

“接吻。”

“大概四五個吧。”

“是你們同學？”

“也有社會大哥。”

梁海龍突然就推開她，并且用力把她放到了地板上，然后，把左腿壓在右腿上，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狠狠地抽了起來。

可馨感到委屈：“表姐夫，你怎么把我放在了地板上？”

梁海龍看也不看她地說：“你太臟了，不能挨著我！”

“我臟？你竟然說我臟？”

“你跟這么多人接過吻，只有你的同學也就罷了，甚至說可以原諒，可是，還被社會大哥吻過，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已經有如此過分的行為，肯定你的身體也被沾染過了。以前你跟我說，早就有那樣的經歷，我以為你是故意這么跟我說，所以我從心里頭不相信。但是，現在我信了。”

說到這里，梁海龍連眼皮也不翻一下，嘴上叼著香煙，面部朝著客廳進門的方向，懶得瞧她，滿眼的厭惡。

可馨坐在地板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聲音很輕地叫著：“大哥哥，你生氣了嗎？”

“表姐夫，大哥哥，你還喜歡我么？”

“我真的有那么臟嗎？照你這么說，你都已經跟我表姐睡過覺了，你還干凈嗎？”

梁海龍心里感到好笑，這丫頭竟然攀比上了。是的，照她這么分析的話，他比她更臟，簡直臟的不能再臟。

但是，他會強辯：“這怎么能相提并論呢？你表姐趙雪是我的合法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是法律所允許的，而且，也是作為人的一種義務，因為還要靠這種方式繁衍后代。不然的話，世界上的人不就越來越少？”

“結婚生子，延續生命，這是人的一項偉大使命！我作為炎黃子孫，自然也不例外。這和你那樣的亂情截然不同！”

梁海龍一番高大尚的闊論，讓可馨的聽得直眨巴眼。

他又點上第二支煙的時候，可馨把手放在了他的膝蓋上：“表姐夫，那我收回我的話，我還沒有跟任何人接過吻。”

“你收回了，難道就不存在了嗎？你糊弄三歲的孩子啊！”

“可馨，我是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才這樣說你。若是不認識你，我何苦費這些吐沫？你好好聽著我下面的話，記住并徹底地改正過去，你還是一個好姑娘。”

她忽閃著一雙大大的眼睛仰臉看著他：“嗯，我聽著那。”

“你現在還小，主要精力是放在學習上。雖然有你媽媽這個強大的后盾，不愁沒有好工作，不愁沒有好前途，可是，腦袋空空，沒有真才實學，在哪里也是站不住腳，也是被淘汰的。”

“所以，你要用知識裝備自己，將來才能在社會上馳騁！你想啊，假如你媽媽有能力把你安排進一個好單位，好部門，可是，你啥啥都不會，都是睜眼瞎，就是你自己也會感到無地自容的！”

她點頭：“嗯，我記下了。”

梁海龍嚴肅認真地說：“下邊的話更重要，你要用心記住。不然，你就是長得像朵花，也嫁不出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