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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傅善戰也沒睡著。
他躺在沙發上,心情一陣一陣的,興奮和失落交錯,心跳得格外快,思維異常活躍,根本沒有睡意。
躺著不舒服,傅善戰索性坐了起來。
他剛起身,就聽見了門鈴聲,傅善戰開了監控,看到了門口的外賣員,皺眉。
正納悶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
喬蘊雪穿著睡衣走出來,來到門前開了門,從外賣員手中接過了袋子。
傅善戰看著她手里的紙袋,上面寫的是“xx送藥”,“你身體不舒服么?”
喬蘊雪搖搖頭。
傅善戰:“那你買的什么藥?”
“毓婷。”喬蘊雪也沒有隱瞞他。
傅善戰肩膀一僵,驟然想起來,今天晚上幾次,他都沒做措施。
“對不起,”傅善戰有些懊惱,“我忘記了——”
“沒事兒,不怪你,就算你記得,我家這邊也沒有。”喬蘊雪還是很冷靜的,今晚本來就是她開的頭,她現在吃藥也是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這藥傷身體,有沒有其它辦法?”傅善戰問。
“偶爾吃一次還好。”喬蘊雪搖搖頭,“你睡吧,我去吃藥。”
她說完便往廚房走。
傅善戰起身跟上去,走進去的時候,喬蘊雪正在倒水。
傅善戰站在一旁看著她吃了藥,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這是她第一次吃事后藥,說到底還是他疏忽了,她的嘴貼上來的時候完全昏了頭,根本沒想到這些。
他們沒結婚的時候,哪怕是第一次,他都是準備了套的。
喬蘊雪放下水杯,看到傅善戰發紅的眼睛,心臟緊了緊。
她抿抿嘴唇,說:“很晚了,你睡吧。”
留下這句話,喬蘊雪便步履匆匆地回了臥室。
傅善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目光挪到餐桌上的藥盒上,深吸了一口氣。
——
喬蘊雪早晨是被癢醒的。
脖子和后背癢得抓心撓肝,像是有螞蟻在來回爬似的。
癢得人煩躁不已。
喬蘊雪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從床上坐起來,撓了兩下脖子,低頭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鎖骨和胸口的位置也都是紅疹子。
嘴巴里還很苦,還有些反胃。
這個反應……不會是過敏了吧?
喬蘊雪腦袋有點兒大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手機走出臥室,正要往衛生間走,正好碰上洗漱完出來的傅善戰。
傅善戰看到她身上的疹子,臉色馬上變了,“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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