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方面。
畢竟合作一事已經推進到現在,雖然處處遇難題,但我們到底是拿了榮域的錢,哪里能說想不合作就不合作的。
“這個我已經替你考慮過了,”嚴冬神色嚴肅,說,“馮總那邊的律師團隊在整個國際上都很有名,一旦涉及到經濟糾紛,可以交給他們處理。”
我沒想到嚴冬會考慮得如此周全,認真道:“事關重大,我需要跟吳凌商量。”
“嗯,不急,”嚴冬瞄了我一眼,說,“這個合作涉及很多方面,沒一兩個月定不下來的。”
聽到嚴冬提及時間,我的心口才微微踏實了些。
一兩個月,應該夠了。
臨走前,嚴冬表示會等我消息,合適的話,他想帶stack來我們工作室一趟,讓我認真考慮考慮。
跟他分開后,我第一時間找了吳凌,提及了合作一事。
吳凌高興壞了,咧著嘴笑道:“這不是好事嗎?有嚴教授在其中牽線搭橋,馮文灼那個土財主必然舍得花錢,檸檸,我覺得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我卻不敢掉以輕心,周硯琛的性子我還是了解些的,跟榮域合作一事既然已經開始,他就不可能輕易同意解除合作的事。
除非是他自己提出來。
吳凌聽完之后表示認同:“萬一處理不好,我們既得罪了周硯琛,又得罪了馮文灼,兇險得很,必須得從長計議。”
商量了片刻,我跟吳凌一直認為可以先邀請stack來公司考察,順便聊一聊具體的合作細節。
但時間也只有一天,這就意味著,我們得一邊跟stack談合作,一邊找元天野催稿。
說到元天野,這小子到現在電話都打不通,真是應了吳凌那句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少爺啊,到底是沒吃過生活的苦。
“找元天野的事我來辦,”吳凌也很無奈,“在這京港,還沒有我吳大美找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