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現在跟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們在想方設法找他漏洞的同時,他們也在想辦法拿我的把柄,擊潰我的心理防線。”
杜宏圖正在吃東西的頓住了,隔著桌子看向周時衍。
周時衍恰在此刻回視他,如出一轍的兩雙深邃的眼,對視時無一例外的,閃爍著冷靜、淡漠的光。
“與其讓他深挖,真的找到什么見不得光的東西,不如我們自己放些無關緊要的出去,讓他以為自己能拿捏住我,松懈他們的心理防線。”
杜宏圖頗有幾分意味深長問:“這樣做,一定會對你的生活造成不小影響,你會愿意?”
周時衍冷漠地跟他對視,淡聲道:“比起沾泥帶水,后患無窮,一些小小的犧牲,不值一提。”
杜宏圖眼中掠過一抹鋒利的光,慢慢地,表情變為贊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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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窈在下午的時候,終于等到了來換班的女醫生,那時她已經不怎么流血了。
醫生對她這樣的女人早就司空見慣,面無表情地給她開了一堆藥,讓她按時吃就行。
其中部分藥應該是有助眠的效果,宿窈回家后吃完藥沒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時已經是傍晚,身體好受了很多。
微信上有很多消息,多數都是節假日祝福,其中也有祝融發來的。
圣誕節那天以后,宿窈就明顯地跟祝融疏遠了,再沒接過他打來的電話,每次都是用有事兩個字推脫。
收到他的消息也是會隔兩三個小時再回,而且回的字數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