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那條消息,周時衍又給宿窈傳了個定位。
宿窈遲疑了下,去臥室換了身衣服,而后打了個網約車出門。
抵達定位上的位置時,她沒看到周時衍的車,宿窈又給他發了條詢問的消息。
周時衍說:直接進醫院,來頂樓天臺
宿窈只好拿著手機往里走,剛進電梯時,里面還有很多人,但沒一個是要上天臺的。
等到達最高層,電梯里只剩下她自己。
周時衍叫她來這個地方做什么?
宿窈滿心疑惑,這種疑惑在發現,在天臺跟走廊之間有道鐵門,而鐵門上掛著鎖時,達到了最高。
她又拿出手機,想告訴周時衍她到了,但進不去,只是這次剛低下頭,一只手就突兀的伸到了她面前,手上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快速地捂住她口鼻。
強烈的乙醚味傳來,宿窈劇烈地掙扎了沒兩下,就陷入了昏迷。
抓著她的那個人不放心,又用毛巾捂了她快五分鐘才放手。
昏迷中的身體,剛失去支撐就癱軟地倒向了地面。
那人皺著眉,把倒在地上的宿窈拍了張照片,而后打了通電話。
“人已經抓到了,下一步要怎么做?”
對面是一道陰狠的女聲:“她是不是在天臺?直接把她從天臺上扔下去!”
男人遲疑,倒不是覺得三十六樓太高:“天臺鎖著門呢,我進不去啊。”
對面亂哄哄一陣雜音,而后聲音換成了一個男人。
“別聽她的,扔什么扔?那么漂亮的女人,直接死了多可惜,想個辦法,找個避人耳目的方式,把她弄到我這來。”
半個小時后,從薛氏醫院走出一個中等身材,帶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
他手里推著一個28寸的行李箱,出門后在路邊打了輛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