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1907套房中有幾分溫暖。
灰色的大床上一抹纖瘦的身影,隨著一聲低吟,纖瘦的身體向前傾去。
楚文龍抬手撫過光滑的肌膚,輕輕吻過他汗津津的耳廓,并沒有諷刺的意思道:生疏了。
男孩疲憊地翻過身,躺在床側,似乎還有些失神。
楚文龍側身,保持著一絲微笑看著他,又起身想要親近對方,然而,方旗揚卻撇過臉,蹙起纖細的眉心道:我不要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得像w市的冬季,仿佛剛才奮力求愛的人不是他。
他的身體分明還滾燙,楚文龍靜靜盯著他,討好般淡淡一笑:也是,那么久不做這種事,身體大概也吃不消了。
方旗揚靜默地閉上雙眼休息,楚文龍拿過床頭的香煙,火機還沒打著就被伸來的一只手奪了過去。
煙和火機被丟在地板上,男孩起身不著衣物,走向灰蒙蒙的窗口。
他靜靜停了片刻,看著窗外的黑暗與霓虹,聽不見任何的繁華之聲。
現在還是夜晚,機場附近的住所總是這樣人跡罕至。
冷風從外灌入,窗簾輕輕飛舞,方旗揚轉而走向浴室,楚文龍隨即起身撿起了地上的香煙,走到浴室前時點燃抽著。
吸煙幾乎是很多男人的陋習。
沒什么好處,也并不酷,甚至還會讓很多人厭煩。
但他們就像吸毒一樣戒不掉!
那是心癮,是一種寂寞時的排解。
楚文龍緩緩依在門邊,就在方旗揚想要關門的瞬間,他不顧門扉地撞擊用手一擋,饒有興趣道:我想看著你。
隨便。方旗揚未曾回頭,只是若無其事地打開了淋浴頭。
嘩嘩的水聲一直在響,漸漸升起的水霧讓一切忽然變得溫暖而曖昧。
楚文龍看著的仿佛不是一個男孩,而是他的職級、財富與權力!
他狠狠抽一口煙,掐斷了未吸完的部分,拋在腳下。
方旗揚身體忽然一僵,男人已經從身后擁上他的身軀,親吻著他的脖頸。
楚文龍與他的愛是一種給予的關系。
楚文龍對方旗揚,方旗揚對楚文龍皆是如此。
二者仿佛相輔相成,誰也離不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