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府一直在等劉縣令的消息。
不多久,派去打探消息的人過來報:“十里坡發現大量尸體,有咱們忻州的守軍,還有......還有劉縣令,劉縣令死得很慘!雙手的手筋被挑斷,眼睛被活活刺瞎,身上挨的刀更是數不勝數。”
“什么?”朱知府吃了一驚,“不過是成王的幾個手下而已,派百余名兵衛去追殺,已經是大材小用了。怎么還損失如此慘重?還有劉縣令,居然還是被虐殺而死?”
就在這時,朱知府忽然覺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詭異的香氣。
他還道了句:“今日的熏香很特別啊......”
下一刻,他和屋里的手下全部軟塌塌地癱軟下去。
等他意識到有毒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種特質的迷筋散,在短時間內就讓人渾身酥軟,毫無反抗能力,連說話都只能發出極其細微的聲音。
“吱呀——”知府書房的門被從外推開,云婳款步走入。
她穿著一身青色的丫鬟服裝,朱知府還以為自己的婢女,可一看到她的臉,頓時就驚了:“你......是你!”
云婳一進去,就立刻結果了朱知府手下的人。
然后對朱知府道:“知府大人,外頭已經給您備好了軟轎,請上轎!”
云婳一手架著朱知府,一手握著匕首,威脅道:“乖乖地配合,否則我保證讓你死得比劉縣令更慘!”
朱知府心頭一驚:“劉縣令他是被......被你虐殺的?”
云婳沒空再和朱知府閑話,劫持著他一路到了林照所在的地方。
到了房門口的時候,朱知府還猶豫著不敢進去,“王爺他不幸染了霍亂......霍亂可是會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