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袁妃對楚召帝的了解,知道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必然也做得出這樣的事。
她一著急,便不管不顧地道:“陛下,您即便偏心成王,可瑞兒也是您的兒子啊!成王過去犯的錯,您都能原諒,為什么不能原諒瑞兒?”
“你的稱呼用錯了,他如今已經是太子,不該再稱呼成王。”楚召帝聲音淡淡,卻透著不容反駁的威壓。
袁妃一聽“太子”這稱呼,愈發不甘心。
明明自己的兒子處處優秀,明明袁家眼看著就要起勢,明明楚召帝之前暗示過會立她的瑞兒為太子。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想到此,她失了一貫的隱忍,失聲痛哭著道:“陛下,那蕭玄辰是個吃人的惡魔,他怎配為儲君?反而是咱們的瑞兒,不過就是一點小錯您就用此重罰,這不公平啊!陛下!”
“住口!”楚召帝的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誰準你再提那件事的?朕的封口令,你都置若罔聞,難怪那個逆子敢如此大膽!”
“你真以為朕是因為他勾結燕國余孽才降下重罰?你錯了。”楚召帝語帶怒氣地道:
“朕能不知道,他此舉不過就是為了爭位?若知道忻州那邊有燕國余孽,他未必還敢寫那封密信。可爭位便爭位,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當眾揭開十五年前的事!”
“陛下,那宮女是為了替二皇子抱不平,才混入肅王府揭露真相。和瑞兒無關啊!”袁妃還在企圖狡辯。
楚召帝冷笑著道:“無關?哼,你當朕不知道是那逆子抓了宮女的家人威脅?十五年前,朕為什么會下封口令?并非是因為玄辰,而是要保全玄麒的顏面。朕最疼愛的兒子,即便是在后世的歷史中,也不能以那種凄慘的方式死去。可你們......”
他忽然一抬腳,重重地把袁妃給踹開,“你們這些賤人,為什么非要揭開這些往事?為什么要打擾玄麒的安寧?為什么要毀他的名聲?你們怎么能!怎么敢!”
越說越怒,對著袁妃不停地踹著,直到袁妃吐血暈了過去,他才停了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