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了,蕭玄辰才問云婳:“你剛才在蒙婭耳邊說了什么?瞧把她給嚇的。”
云婳道:“也沒什么,我只是告訴她我其實更擅長用毒。她就以為我要下毒害她,便不敢讓我醫治了。”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蕭玄辰的神色,窺探著他是否會因此生氣。若他真敢生氣,云婳保管轉身就回去毒死那蒙婭。
蕭玄辰卻是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模樣,只道了句:“其實你若是不想給她醫治也沒什么,不必花費心機。畢竟你是太子妃,不是太醫,沒有非要治她的義務。”
“我知道。”云婳淡淡地道:“但是阿路達國主都開口了,若是我直接推辭,那會讓他顏面掃地。雖然西蒙國不如大楚強大,可對大楚多少還是有點用處的。所以,我表現出來了善意,但蒙婭公主自己不識好歹地推辭了,那可就不能怪我們咯。”
云婳不是那種錙銖必較的人,在大事上她還是能分清輕重。
可對于蒙婭,她是真的越看越討厭。
“堂堂一個公主,居然在鞭子上淬毒,且用的還是那種很下作的毒。依她的行事作風,必然沒少鞭打旁人。若打的是個奴仆,那種鞭毒在無藥無醫的情況,會讓人皮膚潰爛,受盡折磨而死。”
“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當然要讓她嘗嘗自己的鞭毒。若是能長點記性,以后不再胡作非為,倒也是一樁好事。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說完,笑著問蕭玄辰:“夫君,你說對嗎?”
這一聲“夫君”沒由來地讓蕭玄辰頭皮發麻,總感覺她每說一句話都在試探自己的態度。
蕭玄辰急忙斂正了神色,連連附和:“對對,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