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蕭玄辰故意頓了頓,把云婳的好奇心全部勾起,才悠悠地道,“比如太子妃要回娘家,太子殿下隨行訪問南召。”
云婳聞大喜,抱著蕭玄辰的臉就是一通狂親:“夫君你可真是太好太好了!”
親著親著,就覺得蕭玄辰看自己的眼神又不對勁了。
“婳兒我都準備放過你了,偏你還要撩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接著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揮汗如雨。
第二天一早,不等她去找烏子虛,下人便倉促來報:“太子妃,烏先生昨夜就走了,給您留了封信。”
云婳急忙拆開信看,里面那筆跡蒼勁而又略顯癲狂的字,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篇:
丫頭,師父走了。
師父知道你有孝心想陪師父一同去,可你現在已是太子妃了,牽連甚多。
即便你要出行,也非一兩天就能準備妥當的。
不似我老頭子,破衣一卷便能上路。
阿音病重,師父多等一刻都倍覺煎熬。
索性便輕車簡從,先走一步。
你若是想來南召看看,準備妥當了再緩緩而來也可。
噢,對了。師父身無分文,怕寸步難行,于是從太子府里順了點東西。
你男人說一聲,不問自取才是偷,我這算是打過招呼了。
好了,話不多說,師父得趕路了。就不當面和你道別了,免得徒增傷感。a